兩人感受清涼的小風,喝著冰鎮(zhèn)的麥酒,心情也漸漸舒暢起來。周圍不少人目光的看過來,大多數(shù)表示新奇,畢竟穿著不同。
片刻,酒館門推開,又走進一個吟游詩人打扮的人,在這里環(huán)視一圈,看見凱文的打扮,不由臉色一變。
凱文并不理會,轉(zhuǎn)頭看看窗外,顯得非常愜意。
酒館內(nèi)掌聲已起,顯然這位吟游詩人常駐這邊。這邊蠢人多,好忽悠,選擇這邊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任何吟游詩人在演說的時候,都不希望臺下有其他吟游詩人。
不過此時對方顯然已經(jīng)騎虎難下,面對滿堂喝彩,總不能掉頭離去,只能干笑應對。
“大家想聽什么?”吟游詩人開口問。
眾人議論紛紛,片刻有人開口:“給我們講講國際局勢。這邊傭兵經(jīng)常要和外國人接觸,和我們先講講吧。”
“可以,”吟游詩人撇了一眼凱文,見凱文依然看著窗外,心中暗暗小心,“最近的國際局勢,沒什么大變化。不過有些趣聞大家可以了解一下,你們知不知道樓保勒國的一個傭兵團團長,被人爆菊的事情?”
一瞬間館內(nèi)議論紛紛,眾人都被這個標題吸引,大感興趣。
吟游詩人笑:“這事情就在前幾天,起因是對面一個軍團的新兵外出任務(wù),被人襲擊了。當時襲擊的時候?qū)Ψ绞敲擅娴模贿^樓保勒國認為這是傭兵團干的事情。”
“樓保勒國對這種事情特別在意,因為他們獨裁嘛。死一個小兵也很嚴重,比我們這邊嚴重的多。”吟游詩人解釋,“既然懷疑傭兵團,當然把傭兵團的團長叫過來調(diào)查。但這團長哪里會承認?當然是搖頭說不知道。”
“那怎么辦呢?那就只能用刑了。于是他們找了一個基佬,扒下了傭兵團長的褲子,一下子杵進去,問‘你說不說?’,團長還是搖頭,于是拔出來,再杵進去,再問‘你到底說不說?’……唉!這個場面簡直就是,無法想象。”吟游詩人搖頭嘆息。
全場一片安靜,都有些難以置信。
凱文全身僵硬,看著杯子里的麥酒發(fā)愣:“……”
杰克也如傻了一般看著凱文,他畢竟也多少知道凱文擁有扒下別人褲子的事情。
“后來怎么樣?”酒館內(nèi)有人問。
“還能怎么樣?”吟游詩人回答,“到現(xiàn)在還沒查到,團長爆完菊,底下團員也被爆菊。據(jù)說到最后基佬傷不起了,才換別的刑罰。目前到現(xiàn)在還在搜尋,估計是查不到什么人。唉!”
凱文終于回過神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酒館內(nèi)不少人搖頭:“這團長以后還怎么做人?底下誰會聽他的?”
“沒事,他們?nèi)珗F都被爆菊了。”吟游詩人回答,“對面樓保勒國就是這樣,完全沒人權(quán)。完全是獨裁主義,不像我們國家。我們民眾是可以隨身攜帶刀劍的,隨便什么魔法武器,只要花錢都能買到。”
“那邊就是貴族,也得按照爵位,才能配備相應評級的裝備,”吟游詩人回答,“在那邊的傭兵團,300個人就已經(jīng)是滿了。國家規(guī)定不能再多,哪像我們這邊?想要多少人,就能多少人。”
吟游詩人開始唾沫橫飛:“如果是我們的傭兵團和他們的傭兵團對陣,我們隨便一個普通的傭兵團,就能干掉他們最強傭兵團。團員的戰(zhàn)斗力,那都不是一個檔次。我們是常年處于戰(zhàn)斗情況下,常年和正規(guī)軍玩樂的,他們呢?”
“不怕實話告訴你,他們那邊傭兵團還負責拉石頭,抓小雞,甚至掏糞,那都是奴隸干的活。傭兵傭兵,好歹也是個兵,到了樓保勒國,完全就是一個苦工,甚至奴隸,以為那把劍就是兵了?真是笑話。也難怪他們團長都被人爆菊。”
酒館內(nèi)一片點頭,這邊大多是傭兵,此時聽到夸贊,都是心情愉悅。不過也有清醒的人,當即提問:“我好想見過幾個樓保勒國的傭兵,好像戰(zhàn)斗力不錯的樣子。”
“唉!”吟游詩人搖頭不已,仿佛這人的愚蠢已經(jīng)讓他無語,“你見過?那也很正常,樓保勒國畢竟是一個大國。有一兩個厲害的很正常,但你知道這其中的比例么?你見到一個厲害的,就以為都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