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因看到紙條當場吃了一驚,怎么國內也有這種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而且還是頂尖學府,象牙塔不應該是最純粹的嗎?作為曾經去過狗頭人那邊的人,第一時間就排除了惡作劇之類,一定是一個陰謀,一個巨大的陰謀。
賽因當即在房間內搜查一番,翻箱倒柜敲地皮,試圖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然而一圈下來,他卻什么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一切如常。門鎖好好的,窗口雖然開著,但這是他出門時自己開的,為了房間通風。窗臺上也沒有什么腳印或者手印,干干凈凈。
以目前這個現場,想要進來放張紙條可謂輕而易舉,只要稍稍有點實力的人都不會留下什么痕跡。字條的紙張也是普普通通,學校內一抓一大把,字體是印刷體,也看不出什么筆記。
猶豫片刻,賽因當即帶著字條去找凱文。此時已經是半夜,凱文剛躺下,聽見有人敲門索性當沒聽見,翻個身決定繼續睡。
“凱文,凱文,”賽因不得不邊敲邊喊,“有急事,開一下門!”
凱文不得不掀開被子,一臉不耐煩:“有什么事啊?明天再說。”
“真有急事,”賽因敲的更急,“讓我進去,我們設結界再聊。”
凱文一怔,終于感覺到賽因語氣似乎不一般,也許真有什么事,當即起身過去開門:“什么事?”
賽因急忙進屋,反手關門,然后掏出晶石在周圍設立一圈結界,這才坐下開口:“有人偷偷進了我的房間,而且還塞給我這張紙條。”
凱文接過紙條看看,又詢問也許細節,不由一陣出神。
“你在想什么?”賽因問,“有目標人物了嗎?”
“難道是禿頭老師?”凱文琢磨,“想要把獸族新生全退回,目前這么恨獸族的人,好像只有他了吧?”
“很有可能。”賽因點頭。
“但是有什么辦法能讓獸族學生全部退回呢?”凱文問,“紙條上要你明天半夜上樓頂會面,那就是說需要你的力量才能完成這個計劃,那會是什么?”
“我的人頭,”賽因說的緊張,“我想了想,覺得只有這種可能。他把我引到樓頂上,然后哈哈一笑‘我要借你人頭一用’,然后砍下我的人頭放獸族宿舍里。然后引發輿論,認為獸族人兇殘成性,他在配合一波輿論操作,學校被迫退回所有獸族學生。”
凱文:“……”
“怎么樣?”賽因問,聽他的語氣好像還有點得意,“這個計劃可行吧?”
“但是為什么一定要你的人頭?”凱文問,“他要嫁禍獸族,誰的人頭都可以吧?”
“我是將軍的兒子,我的人頭值錢啊!”賽因回答。
凱文不由笑了笑:“好吧,就算你的人頭值錢,那為什么要在樓頂上動手?要知道現在鸚鵡巡邏很頻繁,被他們看見怎么辦?”
“也許他早就買通了當班的鸚鵡。”賽因回答。
“這是不可能的,”凱文搖頭,“也許一些小偷小摸可以用買通糊弄過去,如果出現你所說的sharen事件,鸚鵡都會被嚴查。使用幻術或者催眠術強制說真話,以鸚鵡的實力是無力抵抗,也不可能在幻術下耍什么把戲。哪怕是鸚鵡自己忘了的事情,在催眠術情況下,也可以深度挖掘。所以鸚鵡的臺詞一定程度上,就是鐵證。”
“如果我要殺你,一定選在廁所,哪里是監視的盲區。一把把你摁死在廁所里,然后再嫁禍獸族人不是更好?”凱文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