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冷哼一聲:“大公閣下,做這種欲蓋彌彰的事情本身就毫無意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一代苦寒之極,連動物都沒有,本身就沒有什么所謂的野蠻人?!?/p>
對方不再辯解,坐回馬車內(nèi)。然后邊上另一個蒙面人走出來,翻身下馬,就空著手來到兩軍中間,直接站到邊界線上:“你們一起上吧。沒有凍都哈士奇,那我就打到他出來為止?!?/p>
“萊博齊耳國親衛(wèi)隊長?是你吧?”團長一眼就看穿了。鄰國有多少實力,各軍團長們都心里有數(shù),敢于單挑團長在內(nèi)的三十多個正規(guī)軍,也就只有圣階高手了。而萊博齊耳國就一個劍圣。
這位黑衣人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你們今天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團長也有些詫異。說是進兵偷襲,但卻格外的墨跡。說是來探查什么情況,未免太明目張膽。說是專程來挑戰(zhàn)凍都哈士奇?未免太過幼稚。
“少廢話,你們不上?那我上了?!焙谝氯撕敛浑[瞞,直接爆發(fā)出紫色斗氣,抬手一揮,斗氣宛若三十多米長的刀刃橫掃而來。普通士兵只能傻站,根本無能為力,即便團長副團長,也從坐騎上跳起,至于能不能躲過,也只能看運氣。
突然,地面一晃,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在兩軍中間就多了一段堅固的城墻。墻體漆黑,石質(zhì)堅硬而陰寒,以劍圣紫色斗氣之強悍,劈墻上居然也只留下淺淺的印記。
“誰?”黑衣人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個地方。
此時一個老頭才從地里鉆出來,略顯凌亂的法袍,住著一根法杖,頭上卻帶著一頂鐵質(zhì)頭盔。眾人一看,正式負責工程的老膜法師。
“你是誰?凍都哈士奇?”對面馬車里的人急忙問。
“不,我是基建狂魔?!?/p>
對方:“……”
“大公閣下,”基建狂魔也是一眼就看穿對方的身份,面色嚴肅,“你這是要開戰(zhàn)了么?你已經(jīng)準備好要開戰(zhàn)了么?別在和我說什么野蠻人,一身珠光寶氣,馬車里的全是貴族,以為一件黑袍就能擋得???”
國王急忙伸手,把親衛(wèi)隊長找回來,小聲問:“對方什么實力?你有幾分把握贏他?”
“陛下,是大魔導師?!庇H衛(wèi)隊長回答,“這里元素稀薄,如果真打,我的勝算更大一些。但是圣階對戰(zhàn),波及范圍很大,陛下恐怕就……”
國王也皺眉不已:“怎么會來個大魔導師干粗活?這還是個法師么?”
“陛下,我們時間不多,”親衛(wèi)隊長提醒,“他們有傳送陣,一旦時間拖長了,也許國內(nèi)其他劍圣大魔導師都來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國王暗暗握拳:“不論如何,今天來了就不能這么回去。你想辦法把他引開,到?jīng)]人的地方打。我們這邊兵力遠超對手,還是可以一戰(zhàn)!”
親衛(wèi)隊隊長當即得令,回到陣中,剛要開口,即被打斷,基建狂魔直接開口:“我知道了,你想換個地方打是吧?”
大魔導師級別手段很多,聽個悄悄話真不算什么。親衛(wèi)隊長也順勢改口:“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那就說你敢不敢吧?”
“真是低劣的挑釁,”基建狂魔不屑,“要打抓緊,打完我還要趕工期呢?!?/p>
兩人說話干脆利索,但動作卻是慢慢的走。畢竟雙方都有士兵軟肋,兩人實力都太高了,要是一個人先走遠了,剩下的人頃刻間就能殺光其他人。只能這么相互制約,走的雖慢卻互相堤防。
雙方隊伍全都一動不動,就看著這兩大高手越走越遠,甚至耐心的等了快一個多小時,就擔心一旦兩隊人打起來,某個圣階高手看自己人打不過了,急忙殺個回馬槍,兩隊人都受不了。
“還等什么?”國王似乎耐心終于耗盡,“給我一起上!”
“你們今天扮演野蠻人隨便亂來,以后就不要后悔!”團長也冷冷反駁。
“上!”一聲令下,雙方戰(zhàn)馬齊齊長嘶。一方百人親衛(wèi)隊齊齊沖鋒,另一方卻直接往后跑。
“放箭!”團長一箭射出,三十多人集射跟上。追的最快的戰(zhàn)馬頓時身中三十多箭,甚至馬頭上也中了三箭,騎士也跌下馬來。這里的凍都之狼可也是精銳,為了防守專門替換的,遠不是原來半年不訓練的巡邏兵可比,箭術(shù)也更加一流。
“放箭!”“放箭!”團長一聲聲令下,前方又是兩人倒下,不射人就射馬。三十多人集射一人,除非這人能把斗氣加持到馬上,哪怕是黃色斗氣6階高手,也無可抵擋。而至于那些親衛(wèi)隊,身披華麗的盔甲和盾牌,這重量哪里比得上對面連盾牌都沒有這樣輕便。而且凍都之狼常年在駐扎在這里,親衛(wèi)隊第一次過來,天氣如此寒冷,人畜都很不習慣。
“你們在干什么?對射??!”國王忍不住從馬車里站出來。
親衛(wèi)隊急忙開弓還擊,這些人的實力比之原來邊境士兵的確強了不少,箭矢射來也都是斗氣箭矢,只是準頭有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