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長官點頭。
“我會繪制兩份畫像,一份是真的,一份是假的,”門后開口,“你們把假的貼在城墻上,他們看見,必然以為你們愚蠢,不會畫畫。而你們手中拿著真的,進來每一個人都給我仔細核對。然后看情況放進來,設(shè)陷阱抓住!”
“好,沒問題!”長官點頭。
“樓保勒國欺人太甚,一直以來都是霸權(quán)主義,你們周邊小國非常辛苦,我能理解。平時沒什么反制的機會,這次如果能抓到樓保勒國刺客,你也是大功一件。更是全國英雄。”門后開口,“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機會的,你要明白。”
“好,謝謝將軍。”長官激動萬分。
突然,下方門縫內(nèi)塞出來幾張紙,長官接過一看,居然就是那幾個人的畫像。看來門后那人早有預(yù)謀,而且畫工也是一流。幾張真的都是惟妙惟肖,幾張假的都是如同涂鴉一般。
“每張真的我都在角落寫上真,假的我都在角落寫上假,叫你的士兵千萬別弄錯了,”門后這人也著實不放心,“如果貼到城墻上,記得把‘假’字撕掉。”
“沒問題。”長官興奮的朝門行了個軍禮,而門后再無聲音。
第二天清晨,凱文等人按照約定自行進城。勞盧等人先一步離去,他們?nèi)藢嵙Ω叱静挥脫?dān)心。進去之后,鸚鵡來回傳信,表示他們?nèi)齻€一切安全。鳥類偵查手段幾乎是最難防御的手法,很多時候這些使魔都混在大批鳥類遷徙中進入國境,極難發(fā)現(xiàn),又不可能把鳥群全殺掉。這即便是大國都是非常頭痛的事情,何況這種小國。
凱文和杰克一直拖到正午才緩緩出發(fā),這邊的正午艷陽高照,熱的難受,一般人都不會出現(xiàn)在街上,守衛(wèi)應(yīng)該也是最松懈的時候。
兩人來到門口,并未做任何偽裝。相信昨天驚鴻一瞥,也不至于就被人記住長相。何況即使記住,也只是當(dāng)時的幾個近距離的士兵。這幾個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都站崗,總有換班的時候。以萊博齊耳的執(zhí)行力,凱文是完全不擔(dān)心什么。
不過來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邊上都貼了幾張畫像。但仔細一看,卻完全認不出是誰?而且畫工拙劣,而且全都右上角被撕去一小塊,每張都一樣。
“好難受啊。”杰克皺眉。
“你怎么了?”凱文問。
“你看,這畫像都撕了一個角,不對稱。我好難受啊!”杰克唉聲嘆氣。
“你克制一下吧,”凱文開口,“這會兒別惹事,反正畫像上不是我們。”
“恩。”杰克不再多說什么。
不過杰克這句話,倒是讓凱文心中產(chǎn)生疑問。沒事為何要撕掉一個角?遠遠瞥見他們手里的畫像,雖然被人擋著看不見內(nèi)容,但都是四角整齊的。此時這些士兵被太陽曬的一動不動,不少人低著頭,不少人斜靠在墻上,有人躲在陰影里,緩緩的用手扇了扇。仿佛大家都已經(jīng)大腦被曬遲鈍,連凱文過來,也沒人注意。
“有點不對,”凱文停下腳步,“我們先走。”
“怎么了?這會兒折返,我們等于是暴露了。”杰克急道。
“氣氛有古怪。”凱文回答,“寧愿暴露,再往前,逃都來不及。先走!”凱文說完,兩人當(dāng)即掉頭就跑,片刻已經(jīng)逃向遠方。
門口,眾士兵全數(shù)“醒來”,各自茫然的對視著:“誰暴露了?”
“誰能暴露啊?裝睡還能暴露?”有人也不解。
“要追么?”有人問在場的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