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總所周知精神力是可以被測量的,直接測水晶球就行,即便沒有水晶球,用精神力外放釋放魔法,法術強弱可以倒推出精神力的強弱。但意志力卻無法測量,至少目前不能。
你不能通過抽他多少鞭子,來計算他的意志力強弱。這意志力本身就有很大的隨機性,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事件,不同的時間,哪怕同一個人,其產生的結果又都不一樣。也許平時一個普普通通的慫貨,突然之間就堅貞不屈了。
由于意志力的存在,讓幻術領域始終存在幾率性。這無疑是一個缺點,無法數據化,無法引入數學公式,只能作為經驗不斷傳承。
回到舞臺劇的劇情,主角為了反抗精神契約,直接使用了“薛定諤sharen方式。”依舊是他在精神上,產生一種既想sharen,又不想sharen這個狀態,甚至不能說搖擺不定,更像是騎在中線上。
做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比如一個人去商店買衣服,遇到一件十分喜歡的衣服。想買,又不想買,在原地糾結。于是他不停的摸這件衣服,不停的試穿,再摸,再試穿,再摸,再試穿。
這個狀態就有點像是薛定諤sharen方式。結界內生死無法確定,正如他自己也不知道買不買。
直到店員終于怒了,大吼一聲:“你到底買不買?”這就像是外部打破結界。而這個人買或者不賣,就在這一瞬間得出結論。而在這之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買或者不買。
在無法確定這人真實目的的情況下,主仆契約自然無法像人一樣智能。用sharen作為行動的前提,用不sharen作為規避主仆契約的監控,聽起來十分玄幻,而實際上也沒有先例,但是依照目前理論,確實可行。
當然,如果要討論實際操作。主仆契約本身是極其強大的,一旦狀態少有偏差,那么契約也會向主人反應,到時候主角的計劃也就提前暴露。而這個混沌狀態本身就極不穩定,要以這個狀態保持六年,然后蟄伏反擊,這大概只能是神一般的操作了。
而且不但如此,契約禁止的是殺主人這個行動!但倘若你能自我欺騙到“我這個動作不會殺主人”,比如主人很強大,背后捅他一刀只是好玩。那么契約也不會禁止。
同理,對于主人下的命令也是一樣。以zisha為例,主人雖然下令zisha,但如果對方的基本概念里,甚至對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告訴他,zisha=zisha性攻擊。那么他就會做出zisha性攻擊的動作來。
契約并不是控制自己的手腳,然后在自己都很驚訝的情況下,用槍捅死自己。契約是讓你自己干這件事情,整個過程是這樣的:
主人下令,契約人理解,契約人執行!
關鍵問題在于“契約人理解”這一個環節上,這個和語言有一定關系,但也關系不大。契約之間甚至不需要語言,直接傳達一個意思就行,畢竟很多魔獸都不會語言。但即便是一個意思,仍然可能被曲解,特別是對方智力極高的情況下。
比如bose說“不許動”,默認情況下主角應該站著不動。主角明顯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一旦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再自我欺騙已經沒有用了,動作會馬上進行。
然而如果“自我欺騙”在“理解”之前!也就是說,這個主角已經把自己忽悠成“不許動就是相對于第三方不許動”,甚至夸張點,主角從小到大都玩一種“大家一起動,一起不許動”之類的游戲,甚至把自己的認知都改變了。
那么,舞臺劇最后一幕就有可能出現。
雖然這一切看著就像是抬杠,而且劇中交代也并不是特別充分,女主怎么就突然能和主角同步了呢?難道是愛情?而至于其他的,比如演技、舞臺、特效等等都有些不太滿意的地方。
然而帝國舞臺劇又如何呢?這邊好歹蟄伏六年,吃屎六年,那邊三個人兒戲一般干掉了卷心菜人。但問題在于,硬核劇情也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歡,有不少人就是喜歡帝國劇,覺得爽快有趣,而且特效精良。
僅僅到下午時分,已經隱隱出現幾派對立的狀況出現。一方吹爆帝國的劇,一方吹爆凱文的劇,而另外的人則大多保持中立,并不參與進來。
不過慶幸這里都是文明人,只是嘴上辯論。學校花園里,教室里,走廊上,不少人在那邊高談闊論,各種專業名詞不停的從他們嘴里蹦出來。什么精神幻術,什么方程式……
牛頭人適時走來:“你在聊什么?”
“上午的劇情。”眾人回答。雖然很少和牛頭人搭話,但既然搭上,也無所謂。
“哦,我能問幾個問題嗎?”這個牛頭人很客氣。
眾人倒也不拒絕:“那你問吧。”
“什么叫相對禁止?什么絕對運動?”牛頭人摸著自己的牛頭一臉茫然,“我們都看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