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總是要受點教訓,才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凱文作為勝利者,很悠閑的在那里閑扯著。
地上還趴著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都有些復雜。凱文出手也不是很重,也沒有故意往死里打,這兩人趴了一會兒,差不多已經恢復過來。但是否要馬上爬起來,卻還有些猶豫。
“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凱文直接問。
兩人沉默。
“這還要保密?”凱文笑,“你一個吟游詩人,都是公眾人物。雖然現在你把xiong牌摘了,但我只要一打聽就知道了。而你經常在酒館喝酒,找你也容易。”
“你到底想干什么?”吟游詩人直起脖子問。
凱文一腳踩下來,然后再狠踩幾腳:“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
邊上的酒徒看著覺得機會來了,當即直撲上來,雙臂環抱,試圖抱住凱文的腳,扭摔凱文。凱文飛起一腳,直接踹他臉上,當即鼻血直流,人也懵在原地。
“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服啊?那這樣,你們爬起來,我們再打一次?”凱文笑了笑,索性退開兩步。
“不不不,”兩人卻是連連搖頭,“我們不打了。”
“那么回答問題,姓名?”凱文問。
吟游詩人想了想,還是摸出自己的xiong牌:“我叫佩內·庫魯茲,是這里的吟游詩人。這位是我的……搭檔。他叫洛浦·庫魯茲。”
“你們同姓?”凱文仔細觀察了一下,“是兄弟嗎?長得不像嘛。”
“不,我們……”那個叫佩內的吟游詩人想了很久,這才回答,“我們是遠方親戚。”
“為什么中間要想這么久?”凱文喝問,“你在撒謊?”
“我沒有。”兩人一起搖頭。
凱文不再客氣,上去又是一頓暴打:“我跟你們講,我今天有的是時間,我完全可以從現在一直打到天亮。反正你們說的,在這里打了等于白打!”
“你,你不要這樣!”佩內一遍抱頭,一遍喊,“雖然這里是巡邏盲區,但是我還是可以叫的,我要叫了!我要叫了!”
凱文一遍拳打腳踢,一遍哈哈大笑:“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叫救你!”
然而有些奇怪的是,兩人居然陷入了沉默,似乎寧愿挨打也不愿意叫。這反而讓凱文更加放心,更加肆無忌憚,偶爾體驗一把流氓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又打了分鐘,凱文停下了手,兩人算是徹底爬不起來,他們臉上倒沒什么大的傷,但要是脫掉他們衣服,估計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繼續問答,”凱文干咳了兩聲,“如果你們回答問題再有什么猶豫,中間不說實話,那就再打一頓。還有,只有我能問問題,你們不能!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兩人連連點頭。
“你們兩個什么關系?”凱文問。
“搭檔關系。”佩內回答。
“那為什么是同姓?”凱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