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說這個方法好,一時間何帶金進入兩難的境地。
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勇氣,對著我喊道
“好,賭就賭,看誰先治好曾成,輸的那一方關掉道堂,大家做見證”
。
我擺擺手。
何帶金譏笑道“怎么,見我答應,你不敢了,大家看啊,這就是毛小方的師弟,他們說話不算話,就是欺世盜名之輩”
。
眾人議論紛紛。
楊飛云站了出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各位,先聽林師傅怎么說,我們再下定論如何,大家這樣吵也沒有結果”
。
眾人覺得有道理,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我,等待答復。
我笑了笑,對著眾人說道“我擺手不是代表我們怕了,而是再說你何帶金沒有這個資格答應賭約,你憑什么答應啊,七姐妹堂應該是鐘師傅說的算吧,你算什么東西”
。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回應我說的有道理,要答應賭約,也得鐘君點頭答應才行。
何帶金漲紅了臉,又一次丟了臉,不過她也不在乎,走到鐘君面前,小聲道“師傅,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應戰,只要香島道堂關門,我們才有好日子過”
。
“是嗎”
鐘君走到人群中央,當著大家的面說道
“我,鐘君,七姐妹堂的主人,沒有答應這個賭約,也承認毛師傅的本事,剛才的事都是何帶金一人所謂,跟七姐妹堂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