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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條新聞,沈鈺是又心疼又生氣。
心疼的是她受這么重的傷,氣的是她受這么大委屈,都不來向他求助。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悶痛得厲害。
他撥通了助理的號碼,沉聲道:
“把國的會議推了,我要回國。”
姜落蝶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人也不知去向。
他了解她。
她一定是躲起來了,像只受傷的貓,寧可自己疼死也不肯示弱。
罷了。
既然她不肯找他,那他就先替她把該算的賬,一筆一筆算清楚。
他一回國,就派人把黑心工廠的幕后老板陳應(yīng)揪了過來。
陳應(yīng)被人按著跪在地上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一雙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他面前,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從頭頂砸下:
“動我老婆,你想過后果么?”
陳應(yīng)抬頭瞥了一眼他的臉,嚇得抖如篩糠,一腦門的冷汗。
“沈總!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記者是您太太啊!”
“不知道?”他一腳將人踹翻在地,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氣,“她沒跟你表明身份嗎?”
陳應(yīng)被踹得吐出一口老血,又連忙爬起來去抱他的腿。
“都是我手下那幫人不懂事!他們亂來!但是他們說,當(dāng)時給您打過電話確認(rèn)了您您否認(rèn)了”
“我否認(rèn)了?什么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