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吃完飯我們去百貨大樓吧?”
兩人可著陳友洲一個人反復薅啊?
我忍不住眼角抽搐:
“妹夫不是錢都用光了?孟望你帶錢了嗎?”
妹妹脫口而出:“姐夫不是有錢嗎?”
我忍不住去看陳友洲,奇怪的是他甚至沒有一點情緒。
我不由得懷疑他不是老實,而是傻。
否則為什么上輩子被孟望吃得死死的?
陳友洲依舊不說話,只是默默等著我回答。
“妹妹啊,做人呢最好不要連吃帶拿,你說呢?”我只好表明態(tài)度。
孟望被我當眾戳穿,惱羞成怒地“切”了一聲,罵了一句小氣,就拉著楚紀委離開了。
只剩我們二人,我實在有些尷尬。
不過有些話,我現(xiàn)在就打算說清楚。
“陳廠長,你很好,但是我目前可能不太想談婚論嫁。”
“那你想干什么呢?”他也不生氣,平和地問我。
這我真的沒想好,上輩子我沒文化,嫁給楚紀委后一直在農村操勞。
日常除了賣賣菜就是照顧婆婆和楚紀委的生活。
這句話突然像一記悶棍打在我頭上。
我的確準備為自己而活,可我該怎么活呢?
陳友洲的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
“我缺一個結婚對象,搪塞住家人和領導,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那不如嫁給我?!?/p>
“你要是想念書,我也能供你念書,你要是想上班,我也能安排”
我一開始秉承的自力更生、為自己活的觀念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對了,短時間,我也不打算要孩子,就連同床,我們也可以省略掉?!?/p>
像是為讓我安心,陳友洲向我保證:
“我不抽煙偶爾應酬喝酒,沒暴力傾向,你要不考慮一下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