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經(jīng)天看在眼里,內(nèi)心百感交集。
剛才葉青青很難過,他這個當父親的也是安慰了半天,葉青青也沒這樣抱著他尋求慰藉。
從這么一個小舉動,可以看得出,葉青青跟陸隱似乎比跟她父親還要親近。
“你是青青的師父?”葉經(jīng)天審視著陸隱,剛才陸隱進門后,他問陸隱是什么人,陸隱竟然說他是來看看葉龍。
一個年輕人,竟然直呼他父親的名字,這也是對長者和死者的不尊敬。
陸隱輕輕地揉了揉葉青青的腦袋,柔聲說道:“好了,我跟你爸爸說會兒話。”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陸隱在內(nèi)心來說,對葉青青也算是寵溺的,遇到今天這種事情,陸隱也只能用一些使人心神寧靜的神通,勉強讓她不那么難受。
葉青青擦了擦眼淚,站在一旁不說話。
“你……跟我父親是什么關系?”葉經(jīng)天稍稍想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陸隱的不一般。
首先,陸隱是怎么進來的?
還有桌子上的那一幅畫,上面提著“贈徒葉青青”。
而他父親臨死也是坐在這幅畫前,含笑而終,似乎得到了解脫。
“算是老朋友吧。”陸隱說著已經(jīng)走到葉龍的尸體旁,看了他一眼,皺眉問道,“他死前受了什么刺激?”
憑陸隱的本事,一眼也就能看得出葉龍死前是受過刺激的,身上竟然還有血。
葉經(jīng)天也就只能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趙河山還沒走,還在大廳。”
葉青青望著桌子上的那一幅畫,說道:“爺爺跟我說過,他死后將骨灰與這幅畫放在同一間屋子就好。”
“你們的家事,我不想管。”陸隱說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龍的尸體,然后走出了書房。
“師父,你去哪?”葉青青不知道陸隱要干什么。
“你就在這里等著。”
陸隱下一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廳。
趙河山此時還在等,他等葉青青讓他走,今天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他引起的,如果葉青青到時候來一個秋后算賬,憑陸隱的本事,他也是逃不掉的。
就在他焦急等待的時候,陸隱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蘇爺……你怎么來了?”趙河山一時間被嚇壞了。
陸隱冷冷地問道:“今天這件事是你策劃的?”
趙河山連忙說道:“這是葉經(jīng)國策劃的,我……我只是被他利用……”
“一個金丹境界的修仙者被普通人利用?”陸隱眼皮一抬,趙河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抓在了半空之中,體內(nèi)的炁全部被封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金丹修士,在陸隱面前并不比螞蟻強壯多少。
“蘇爺!別殺我,我錯了,我利欲熏心。”趙河山嚇得語無倫次,說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之前你不是讓我給葉大小姐當沙包嗎?我一定盡心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