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媽媽被操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的搖晃著頭表示回應(yīng)。
“快說,不然我打爛你的屁股!”薛濤放慢了操干的速度,用力扇打媽媽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響起,留下了一道道鮮艷的痕跡。
被打屁股似乎讓媽媽更為敏感,修長的雙腿開始不停的顫抖,順著兩人性器結(jié)合處流下的淫水反而比剛剛快速操干時更快更多了。
想想也是,盡管媽媽的尊嚴(yán)已經(jīng)被薛濤踐踏得稀碎,但作為一名教書育人十幾年的成熟老師,在教室里無時無刻不會聯(lián)想起自己的身份和職業(yè),就這樣在教室里被學(xué)生肆無忌憚的打屁股,還是會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這也映證了薛濤之前在帖子里說的媽媽會因?yàn)樾邜u和屈辱更敏感。
“曉明對不起啊媽媽是一個淫蕩的老師啊對不起啊啊嗚嗚嗚”媽媽還是順從了薛濤的意思,說出了他想要聽到的話,說到最后崩潰的哭了起來。
對著我的桌椅都能讓媽媽這樣崩潰,我不敢想象跟媽媽攤牌挑明她會怎樣。
以媽媽那么愛面子的性格,說不定她會
想到這里,我原本麻木的內(nèi)心更是無比的絕望,這個局真的沒法可破了嗎?
“對嘛,說出來不就舒服多了,你看你這騷逼流的水,嘖嘖!”薛濤還在羞辱著媽媽。
雖然精神上瀕臨崩潰,但身體上的快感卻不由她做主。
媽媽的下體像水龍頭一樣稀里嘩啦噴出水來,地板上很快積聚了一灘。
這難道是傳說中女人極端情況才會出現(xiàn)的潮吹,還是失禁?
薛濤卻沒管那么多,繼續(xù)兇猛的操干媽媽。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媽媽的高潮幾乎都沒停過,整個身體如軟泥般隨著薛濤的操干隨意擺動,口中嬌滴滴的呻吟變成了潛意識里的胡言亂語。
教室這個熟悉的場景似乎對薛濤來說似乎也太過刺激,他也比平時射精要快很多。
抽插了幾百下之后,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薛濤射完以后,媽媽過了好一陣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歸來。
完全不避諱地上淫水浸濕灰塵而形成的淤泥,白嫩的膝蓋直接跪在地上,仔細(xì)的給薛濤清理起來。
最后,還是媽媽從講臺上的包里拿出紙巾,仔細(xì)的擦干凈了膝蓋上的污痕,還拿起教室后面上的拖把,拖干凈了地上的精液和淫水。
待媽媽走后,我攔住了從教室出來的薛濤。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我揪住薛濤的衣領(lǐng),憤怒的瞪著他,
“這不是好好的嗎?好不容易說服你媽來教室體驗(yàn)一下這種刺激,至于嗎?”薛濤滿不在乎的回應(yīng)我。
“你這個混蛋,太過分了!”我掄起了拳頭,卻很猶豫。
“而且周老師也很享受啊,你沒看那淫水流得,講臺下面都成水塘了。”薛濤布滿淫笑的臉上露出回味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擔(dān)心我揍他。
“你”我臉漲得通紅,啞口無言。
“還不是好久沒安排蘇老師去伺候你了,欲求不滿啊,或者你是想玩玩”他促狹的笑著。
也許他說出了我心中所想,但我不敢承認(rèn),這就是我循規(guī)蹈矩久了養(yǎng)成的被動性格。
見有同學(xué)從遠(yuǎn)處過來了,我用力推搡了他一下,沒有再和他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