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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第2頁）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些發(fā)紅，這是她極度痛苦時才會出現(xiàn)的表現(xiàn)。

“可是您也同樣有需求，不是嗎？”我輕聲說，“明明那么饑渴，卻只能靠著陳年舊事來自慰……”

“夠了！”媽媽猛地站起來，但她的聲音依然壓得很低，“你這個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是我的兒子啊！”

我看著她顫抖的雙唇和起伏的胸口，知道自己的話刺激到了她的痛點。

“那天晚上”，我繼續(xù)說，“您的身體那么敏感，那么渴望……”

“閉嘴！”媽媽的聲音帶著哭腔，“你還敢提……那件事……”

我膽子大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眼睛。她想要躲開，但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您說您恨我，可是您還是每天來給我補課。您說您后悔生了我，可是您還是在關心我的成績。為什么呢？”我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光滑的皮膚，“因為您是我媽媽啊。”

媽媽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她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是那么的脆弱。

“您希望我能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對嗎？”我繼續(xù)說，“可是現(xiàn)在的我，滿腦子都是您。我根本沒辦法專心學習。”

“為什么……”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崩潰，“為什么要這樣對媽媽……”

我趁機把牛奶推到她面前。

“你出去吧。”她恢復了短暫的失態(tài)，掙脫了我的手。

我注意到她看著那杯牛奶，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喝下這杯牛奶，意味著她在默許我的玩弄，默許我們亂倫的關系。

我沒有再逼她。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再逼媽媽一下，她說不定就妥協(xié)了。

但我不敢賭，我必須像一個最老練的獵人一般，不能有任何松懈和沖動，才能捕獲媽媽這頭完美的母獸。

“答應媽媽，好好學習。”

走到門口，我似乎聽到了媽媽呢喃著說了一句話，但因為聲音太輕，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

當時鐘指向十一點半時，我輕手輕腳地來到書房。

推開門的瞬間，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因為我看到，那個白色的馬克杯是空的。

我顫抖著手拿起杯子。杯底還有一圈淡淡的牛奶痕跡，證明這不是我的幻覺。

我仔細檢查了垃圾桶和水槽，都沒有倒掉牛奶的痕跡。

這意味著，媽媽喝了這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