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和他打太極,直截了當道:
「婚禮那天,我在化妝室外,把什么都聽見了。因為一個大冒險就要和林渺渺領證結婚,挺浪漫的。」
江殊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顫抖著手摸出離婚證:
「我離婚了,冷靜期一到我就和她離婚了!寧婉,我從沒有背叛你,如果渺渺不和我結婚,她就要嫁給隔壁部門的禿頭,她年輕帥氣,那個男人一定會纏著她,我這是為了救她,她家是我家的故交,我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你要是吃醋,我現在就和你去領證——」
「只是大冒險而已,江殊,不完成會怎么樣嗎?」
我淡聲打斷他。
然后,拿出了自己和傅琛的結婚證:
「而且我和傅琛已經領證了,和你大冒險不一樣,我和他是認真的。」
眼看著江殊失態地要搶走我手中的結婚證,我反手躲過他,推門出去。
看我們不歡而散,眾人估計這單估計是完不成了,撇嘴一臉不滿。
江殊卻失魂落魄地吩咐:
「簽合同,再多讓一成利潤。」
「江總,我們本就虧本」
「按我說的做!」
我知道江殊是想在我面前刷好感。
可我和他永遠都不可能再復合。
傅琛卻陰沉著臉生了悶氣,將自己鎖在辦公室里不出來。
午飯時間,我敲門給他送餐。
他一直不應,我只能無奈道:
「總裁都不吃飯,那我這個副總也以身作則不吃了。」
下一秒,傅琛打開門。
我疑惑問:
「為什么不開心?」
傅琛沒說話。
我忽然想起自己兜里有顆荔枝糖。
因為我以前忙著工作低血糖,所以身上總會帶著兩顆糖。
男孩子應該也會喜歡甜的東西吧。
我將口袋里的結婚證先掏出來,正準備掏糖的時候。
耳尖,忽然聽到了細微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