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不干不凈,見沈音音沒有退讓的一絲,竟伸手想用力推搡沈音音的肩膀,“滾開!老子……”
“你想干什么?!”
一陣低沉的嗓音如同一記悶雷瞬間在胖男人身后炸響!
買好汽水匆匆趕回的顧遠洲一個箭步上前,鐵鉗般的大手精準而有力地一把攥住了胖男人即將碰到沈音音肩膀的手腕!
顧遠洲剛硬氣質和強大的手勁瞬間讓胖男人臉色煞白,他感覺自己的手腕骨仿佛要被捏碎了,劇痛傳來,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只剩下驚恐的哀嚎:“哎喲!疼疼疼!放手!快放手!”
胖子哪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小女人的男人居然是個狠角色,他本來就是仗勢欺人的性子,囂張的氣焰在看到雇員周的瞬間就蔫了。
顧遠洲高大挺拔的身軀像一座山岳,穩穩地擋在沈音音三人的身前,冷峻的目光掃過胖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又瞥了一眼地上嚇得忘了哭的胖男孩,最后落在妻子和孩子們身上,確認他們安全無恙,他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
“道歉。立刻,向我的妻子和孩子道歉。”他的聲音帶著軍人的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冷冽。
胖男人在劇痛和顧遠洲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哪里還有半點剛才的威風,只剩下求饒的份兒:“對,對不起!同志!是,是我家孩子不懂事!是我,我混蛋!您高抬貴手!我道歉!道歉!”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瞬間爆發出嘲笑聲,看向顧遠洲的目光帶著認同。
沈音音站在顧遠洲身后,輕輕摟著驚魂未定的月月和依舊氣鼓鼓但明顯松了口氣的子琪,看著眼前這“惡人自有強人磨”的一幕,心中涌起強烈的安全感。
陽光終于重新變得溫暖起來。
冷冷看著胖男人瞬間認慫道歉的樣子,顧遠洲不屑地甩開胖男人的手,像丟開一件臟東西。
胖男人踉蹌了一下,慌忙拉起自己還在發懵的兒子,灰溜溜地擠出了人群,頭都不敢回。
沈音音這才徹底放松下來,蹲下身,溫柔地擦去月月臉上的淚痕,又摸了摸子琪的頭,柔聲安慰起驚魂未定的月月。
顧遠洲拍了拍手掌,將手中冰涼的橘子汽水分給兩個孩子,眼神柔和下來:“喝點汽水壓壓驚,子琪,好樣的。”
他的大手在子琪肩上用力按了一下,傳遞著無聲的贊許。
顧子琪接過汽水,冰涼的感覺似乎也澆熄了心頭的怒火和委屈,他看看被沈音音哄著破涕為笑的月月,又看看小叔贊許的目光,一股暖流混合著生日的喜悅重新涌上心頭。
喝完汽水,兄妹兩人很快便把剛剛的插曲拋諸腦后,小猴似的在滑梯上亂躥。
瘋玩了一整天,夕陽熔金時分,一家人回到了和平飯店給顧子琪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