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和自己的前途過不去,
她知道黃煙塵會想明白的。
“呵呵。”
誰知下一秒,嚴肅著臉的黃煙塵突然笑了。
這給張藝萱整的有點迷糊,“你笑什么?”
黃煙塵雙手撐著桌子,微微前傾,俯瞰著張藝萱,玩味一笑,“假如,我說假如,廢掉你小叔子武生的人是我,你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去勸楚凌天跟我進行切割?撇清楚一切關系?”
“嗯?”
張藝萱眉毛擰在了一起。
說實話她真沒想到黃煙塵會這么問,但她還是認真的想了想,
最后點了點頭,“會。”
“我不喜歡跟你這種極致的利己主義者做朋友,你可以走了。”黃煙塵擺了擺手。
“煙煙,你說這話太小孩子氣了,我們這種人不談利益談什么?”
“首先,我跟你不熟,不要煙煙煙煙的叫,其次,我和楚凌天之間的關系,遠非你可以想象的。”黃煙塵臉色冷了下來,“另外,你的未婚夫不見得能拿楚凌天怎么樣,甚至,別惹了武家惹不起的人。”
張藝萱噗嗤一聲都氣笑了,
不能拿楚凌天怎么樣?
還別惹武家惹不起的人?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黃煙塵這里,楚凌天的能耐被無限放大了。
“黃煙塵,你還是多走出去看看,中州這個地方,遠非金陵和江南可以比擬的。”
“路是你自己選的,既然如此,那就好自為之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找死,咎由自取。
張藝萱不再多勸,她蹬蹬邁著修長的玉腿,傲然的離開了這里。
黃煙塵覺得還是得把這個事兒和少主說一下,于是就打了電話過去。
打了幾個都沒通。
想來少主應該是睡下了。
算了,
還是明日再說吧。
…
第二日一大早,黃煙塵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