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東南亞那邊。”楚凌天說。
“一派胡言,還在這兒嘴硬呢!還往海外扯,你以為扯到海外,就能讓人信服了嘛?”禿頂男怒斥一聲。
接著對張藝萱說,“張總,如此可笑,拿你的安全當兒戲,要么是蠢蛋一個,要么就是別有異心,前者也就算了,若是后者,那才叫可怕,我看還是給他抓起來好好審問一番再說。”
“無妨。”
張藝萱已經(jīng)想好了,反正要是自己的情況好轉(zhuǎn)不了,到時候家里派人取代她的位置。
那和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你這個死禿子,一直在這里上躥下跳,真當我沒脾氣不成?我若是治好了張小姐,你當如何?”
楚凌天不爽地哼了一聲。
“笑死,你要是能治好,你就是我爹。”禿頂男不屑一笑。
開玩笑,江南的兩位中醫(yī)泰斗都沒有辦法,你張口就是降頭術,可以解決?
鬼才信。
“行,記住你說的話。”
“銀針借我一用。”
楚凌天見朱教授的背著的布包里有銀針盒子。
拿到銀針后,楚凌天叫張藝萱躺了下去,“待會有些痛楚,你忍一下就好了。”
“嗯。”
張藝萱閉上了眼,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怎的,胸前洶涌顫抖不止。
楚凌天視若未見,取出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出手。
咻咻咻!
就見銀光乍現(xiàn),眨眼之間,九道銀針不知何時,分別沒入了張藝萱的九個大穴!
見到這一幕,禿頂男不屑地撇撇嘴,“花里胡哨,胡亂一通亂扎,到時候出了事兒看你怎么辦。”
反倒是那個朱教授和方教授,一臉驚訝。
他倆在中醫(yī)上也算有所建樹,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方才楚凌天那施針的手法不一般。
這小子好像還真不一般。
“厄…”
突然張藝萱壓低聲音呻吟了起來。
白皙的額頭上也在一瞬間布滿了汗珠。
接著她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胸前起伏的波動也愈發(fā)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