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告曹華草菅人命就有五起,只是平頭百姓斗不過高官。”
“這個畜生。”姚沛宜罵了聲。
姚放也握緊了拳,“當時就應該給他幾拳的。”
俞定京面色一沉,對運轉道:“先讓人用刑審問曹華。”
“還有。”
姚沛宜道:“我想再去案發宿舍看看。”
姚放不解,“怎么了?”
“若嫌疑人就在孫估和曹華之間,那就還有疑點。”
姚沛宜解釋:“當時孫估和曹華都是在國子監被抓的,按照白圍君的死狀,殺人者身上一定會有血跡,
但是孫估和曹華身上的衣衫都干凈得很,說明他們一定換了衣裳。
可宿舍內并沒有他們更換過的衣裳,很有可能是他們將衣裳藏在了國子監某處。”
俞定京頷首,“還有,殺害白圍君的兇器并未發現。”
姚放嘆氣:“那就走吧,去找找看。”
三人帶著衙役返還國子監,這幾日監生都被控制住,只在國子監內念書,并未出門。
衙役們展開搜尋,姚沛宜也沒閑著,在白圍君的宿舍內搜尋了一圈。
屋子和她先前去的其他宿舍格局一般無二。
原先衙役都已搜尋過一遍,找不出破綻。
她最后停留在后窗的位置,窗子有些老舊,推開不容易,打開后,正對著國子監正門的方向,中間有一片蘆葦地。
現在已入秋,蘆葦開始抽穗并逐漸開花,逐漸枯萎。
姚沛宜從窗子里翻出來,踩在地上,蘆葦高得能將她遮住,她大致走了一圈,沒發現奇怪之處,就打算返還。
忽而。
腳下踩著一個微微隆起的土堆。
她察覺有異,將土堆翻開,只見一件血衣和短刀埋在土中。
找到了!
她連忙將東西取出來。
身后猛地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直覺不對,轉過身就瞧見有黑衣人握著刀朝她的腦袋頂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