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終于知難而退,回國去了,誰知幾天后,她竟然又給我發來消息:
我們去領證吧,這一次換我等你,我會一直等你的。
我不想理她,就沒有回復。
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了同事們的議論:
「你聽說了嗎?最近有一個新娘,穿著婚紗,天天等在教堂門口,說要等她老公來一起領證呢。」
「為什么是天天等?她老公怎么不來?」
「不知道,有人說她是被悔婚了,有人說她老公死了,她接受不了,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終于,我也躲不開這個消息。
在同事轉發來的新聞視頻中,顏詩寧對著鏡頭深情款款的說:
「阿晟,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原諒我。」
她雖然沒直接報我的具體姓名,但是這么下去,輿論遲早會發酵,或許會影響公司。
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教堂。
看到我的一剎那,顏詩寧眼睛一亮:
「阿晟,你還是愿意原諒我的,對嗎?」
說著,她又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給我看,竟然是當初我賣掉的那枚胸針:
「你看,我們的定情信物,被我買回來了。你失去的,我都會補給你,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周圍許多圍觀的群眾都聽不懂中文,但是看到顏詩寧那么激動,手里還拿著禮物,也興致勃勃的站到旁邊圍觀。
我后退一步,把學姐宋雪卿從后面拉了出來:
「我是來領證的,但不是和你。」
顏詩寧呆滯片刻,旋即氣憤的說:
「好啊,我說你為什么一直不原諒我,是不是她在你耳邊說了什么?」
我隔在她和宋雪卿之間:
「她沒對我說過什么,我們的關系走到這一步,你還打算甩鍋給別人嗎?」
顏詩寧搖頭:「早在上大學的時候,她就對你有意思,現在我們分手,你和她在一起,她怎么可能什么都沒做?」
我沒在搭理顏詩寧,拉著宋雪卿直接走了過去。
顏詩寧不甘心的拽住我的袖子:
「我們在一起八年,有那么多美好的記憶,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嗎?」
我回頭看著她冷笑,特意用英文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