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生氣了?」
這是他是傻子的時候,叫我的昵稱。
「蓁蓁是客人,我總不能對她吆五喝六吧,她只是暫住,別吃她的醋。」
「對了,蓁蓁說她婚禮站了一天腿不舒服,一會兒你給她按按摩,好不好?」
以前的我覺得他愿意哄我就是心里有我,受了多少委屈打碎牙齒都往肚子里咽。
可現在我只覺得虛情假意,讓人作嘔。
「要按你給她按去吧。」
謝知寒意外地看我一眼。
我繼續收拾。
幸好,東西不多。
謝知寒英挺的劍眉越皺越緊。
我卻已經拿起行李往外走。
客廳里,葉蓁蓁見我拎著行李,故作驚訝:
「溫婉,是因為我來了你才鬧著要離家出走嗎,這樣我可是罪人了,還是我走吧!」
妹妹按住葉蓁蓁:
「不用理她,她就是欲擒故縱!」
婆婆冷哼:
「溫婉你別得寸進尺,還不快點把碗洗了!」
我攥緊行李箱拉桿。
葉蓁蓁眼珠一轉,立刻起身苦口婆心道:
「溫婉,真不是我說你,女人家做點家務活算什么,你在家游手好閑,伺候好知寒一家人是應該的!」
「伯母我來吧,我最喜歡洗碗了!」
緊隨而來的謝知寒攔住葉蓁蓁,對我道:
「溫婉,今天我來洗碗。」
以前他傻的時候想幫我洗碗,卻把洗潔精吃進嘴。
后來就算他恢復了神智,因為習慣,我從不讓他洗碗干家務。
這次我紋絲不動。
謝知寒見我沒攔,神情一暗。
洗著洗著忽然嘶了一聲,洗刀時被刀鋒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