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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征被記憶提取的痛折磨著,幾乎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夏淺淺身為市刑警隊長,怎么可能不知道記憶提取根本不會出錯,她只是不愿意相信陸懷征會是這副模樣。
陸懷征的神經被挑動著,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痛大聲尖叫著,
“裴川該死!他不死你們所有人都不會在意我!”
“老顧更是死得好!是他把我收養回來,他就該一輩子管著我,他不是我爸嗎?那我做了什么事情他都要替我兜底。”
陸懷征的矛頭又指向了顧婉清,
"還有你!憑什么裴川犯了錯你就會替他受過,而我呢?沒有一個人在乎我!"
夏淺淺氣的渾身發抖,一記狠戾的巴掌扇在陸懷征的臉上,
“陸懷征!你瘋了!老顧那么辛苦的拉扯著我們幾個長大,你就這么惡毒嗎?”
陸懷征的嘴角滲出鮮血,他慘然一笑,
“惡毒?!夏淺淺,我只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喬苒才是我親生的姐姐,我幫她一把又怎么了?”
顧婉清只恨自己不能站起身來狠狠給陸懷征一點顏色看看,她聲音裹上寒冰,
“陸懷征!你知不知道你嘴里說的幫她一把,實際上是拿了所有警察的命去賭?因為你死了多少警察,你不知道嗎?”
陸懷征臉上的笑容更加瘋狂,
“那又如何?是他們該死!”
圍觀的群眾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殺了他,都是這個廢物我們才會誤會裴警官!裴警官以身入虎穴吃了多少苦頭,這個人竟然還在往裴警官身上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