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婷,你看怎么處理好呢?!”夢雨桐看向沈葉婷詢問道。
“這樣吧,外甥還小就交給你們處置吧。獨孤封這油條嘴里沒實話,我等會拖下去拷問。”
獨孤封松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拿外甥當擋箭牌,沈葉婷就不敢多說什么。
這要是換做是以前,直接就巴掌招呼了。
“慢著!”
眾人齊刷刷一愣,看向林恒。
“小恒,你是對舅母我的決策不滿嗎?”
“非也非也,和牢舅進花樓是我之錯。但是我有兩份筆錄紙據,這一張是花樓賬目,一共花費100靈石,上面是牢舅買的單。”
“這一張是醫館的賬目,臨走前我特意向‘風韻猶存’的女老板要的字據,上面不知為何還是有牢舅的名字。”
“小子,你什么意思?休要信口雌黃,誰會出門買東西會要賬目字據?”獨孤封臉色大驚,連忙呵斥道。
這都已經審判完了,你小子竟然還拿這東西出來。
“牢舅我知道你怕挨打,但你也不能這么坑自己外甥啊。我一個22歲的孩子,能主動去花樓那種地方嗎?”
“不是你你”
聞言,沈葉婷勃然大怒,直接沖到了臺下,一把薅住。
“好你個獨孤封,我就說外甥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你倒是說的有鼻子有眼,差點讓咱誤會了外甥。”
“今晚老娘不把你教育好,我就不姓沈!”
說罷,她又扭頭看了眼林恒,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孩子,這里沒有你什么事了,舅母等會回去就好好收拾你舅舅。”
“啊啊啊!不要啊”
獨孤封就這樣被拖走了,尤其是最后看向林恒的目光都直了。
“臭小子,你狼心狗肺給咱等著!”
兩人消失,大殿內恢復平靜。
眾女皆是一言不發,最后還是小師姐跑過來,搶過他手中的字據。
“(′w)咦?還真是牢舅的名字,小師弟你怎么知道封牢舅會把鍋都甩在你頭上呢?!”
林恒微微搖頭,無語道:“小師姐,其實我根本沒想過會搞這么一出,誰知道牢舅他不講武德,這么大的鍋我能全背嗎?”
“那這字據?”
“哦他最后不是逃單了嘛,說好了請客的,我要一份字據就是怕他耍賴,誰曾想歪打正著成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