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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后來風(fēng)終于小一些了，我才翻chu去，慢慢往平臺邊上靠。我，我站在邊緣了，還是不敢往xia看，生怕看到我想象中的那一幕。”

花崇說：“但你還是看到了？”

艾益沉重地diantou，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終于有了繼續(xù)說xia去的力氣，才dao：“一個女人被壓在xia面，地上很多血，她已經(jīng)不動了。我把艾忠叫過來，他叫喊的時候我把他的嘴給捂住了。他一直問我，怎么辦，哥，我們該怎么辦？”

艾益看向天花板，yan角閃著些許shi痕，“我怎么知dao怎么辦，我唯一的想法是我們完dan了，好不容易在這座城市站穩(wěn)腳跟，現(xiàn)在全完了。后來我又想，不能這樣啊，憑什么完dan的是我們？我們又不是故意sharen，而且就算要完dan，我也要保xia艾忠，到時候警察找來，我就說是我gan1的。”

“我和艾忠找了個梯zi，爬xia去，屋里沒有其他人，門邊扔著鑰匙。我們都沒見過那個女人，但既然她是拿鑰匙開門j來的，應(yīng)該就是雜貨店的店主。”艾益ca了xiayan角，雙yan空dong地看向前方――他的前方是花崇，他卻像n本沒有看見花崇，“艾忠說，沒人看見，我們把她埋了吧。他才20多歲，跟著我從農(nóng)村chu來，什么都不懂。埋了guan什么用啊，有個家庭平白無故少了個人，肯定會報警，警察遲早會發(fā)現(xiàn)是我們害死了她。”

花崇緩緩xi了kou氣。事實卻是，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為這個死去的女人報警。似乎沒有人在意她是活著還是死了。

“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xia了決定了，我是我們店的老板，該負(fù)責(zé)的是我，我向警方自首，就說東西是我堆在平臺上的，沒想到會chu事。我們不是蓄意謀殺，這確實就是一起意外，我不會被判死刑，坐牢也坐不了幾年的。但艾忠和我搶，說都是他的錯。”艾益說這段話時很真摯，大約那個狂風(fēng)呼嘯的晚上，他與艾忠確實發(fā)生過這樣一段對話。

花崇說：“顧先生阻止了你們？”

艾益肩膀忽然一縮，像是頓住了，幾秒后才說：“嗯，我的手機(jī)收到一條信息，看不到來源，像是直接chu現(xiàn)在屏幕上。他說我們誰都不用為這起悲傷的意外負(fù)責(zé)，因為我們誰都沒有錯，而他可以讓警察永遠(yuǎn)找不到我們。”

“手機(jī)？”花崇擰著眉，“他怎么知dao這起意外？”

艾益搖tou，“我不知dao，我當(dāng)時很混亂。”

花崇沉默xia來，忽又想到那在城市上空睜開的yan睛。

神秘人連他的平板、裴qg的手機(jī)都能ru侵監(jiān)聽，知dao城市角落里發(fā)生的意外也許n本不值得驚訝。

神的yan睛無所不在――神秘人想傳達(dá)的是這個意思嗎？

花崇回過神，“后來呢？僅僅因為一條信息，你們就相信他了？”

“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啊。”艾益苦笑，“但是也不止因為這條信息。他讓我們暫時不要動尸ti，明天晚上他會來和我們見面。”

花崇說：“所以你們親yan看到他了？”

艾益說：“嗯，第二天晚上他真的來了。”

花崇立即調(diào)chu畫像師在方龍島上畫的圖，以及顧厭楓的照片，“是不是他？”

艾益一看，yan睛忽然瞪大，“像！”

花崇說：“只是像？”

“這張，畫得真的很像。”艾益先指左邊那張畫像，再指向右邊的照片，“這張也很像，但是gan覺不同。”

花崇問：“怎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