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在臨死之前知道他們到底錯在哪里。
“第一破綻,小二肩膀上的毛巾,上面的油污顯然是才涂抹上去不久,制造成臟乎乎的樣子,這種地方,擦桌子的毛巾一般都是呈灰褐色?!?/p>
這種小細節,柳無邪都看的一清二楚。
站在柜臺前面的小二拿起手中的毛巾,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柳無邪說的沒錯,毛巾的質量很新,臨時涂抹上去一些油污,看起來臟兮兮的,跟真正擦了好幾年的毛巾,有很大的區別,起碼味道就不對。
“第二,這三名莊稼漢,看似在聊著種莊稼的事情,你們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節,這是冬季,這時候的莊稼漢,應該早就休息了,這么大的破綻,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此話一出,剩下兩名莊稼漢,臉上冷汗直流,他們真沒想過這些細節,難道冬天就不種莊稼了嗎?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真正的莊稼漢,并不知道春天播種,秋天收獲。
看似很小的細節,從柳無邪口中說出來,那就是破綻百出。
“還有你,以為穿著白色長袍,裝作風塵仆仆的樣子,就能蒙混過關,你的鞋底上,塵土不染,我要是沒猜錯,你一定有潔癖吧,只有你一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顯然不愿意跟他們待在一起?!?/p>
突然轉過身子,看向白衣青年,如果真是風塵仆仆,鞋底上應該沾滿了泥垢,而他的鞋底很干凈,又是一處破綻。
柏云像是見了鬼一樣,往后退了一大步。
他的確有潔癖,不喜歡跟其他人坐在一起,這都能看出來。
“這些我都能忍,最大的破綻,卻是你們兩個。”
柳無邪突然看向中年夫婦,臉上露出一絲不能忍的表情。
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小細節,一般人不會在意,誰規定莊稼漢冬天不能在酒樓喝酒了,也許小二肩上的毛巾是才換的也不一定,這些破綻只能讓柳無邪懷疑。
“我們?”
中年男子露出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