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安排好了,陸遜領了命,今晚誰也跨不過新房的庭院,違者軍法處置。至于孫策那個家伙,呂蒙得了自己的意思,筵席上早早就灌醉了他。
怎么說呢,情傷的話,借酒消愁也是有益身心的。他自己倒不介意孫策多喝點。
「是不是想賴皮?」他手在她腰際間游走,喚醒她肋骨下方連接骨盆的肌肉束,引得她的核心陣陣發抖,「那哥哥可要自己動手了。」
那樣的話,他肯定特別兇,到時候她想后悔也來不及了。
廣陵王咬牙,十指覆上xiong前,輕揉搓動。
周瑜專注地看著鏡中的影像。女子雪膚凝脂,烏發如瀑,兩手撫著乳團,兩指搓揉乳尖,乳肉在指縫間露了出來。
她生得美,這個大家都知道,但她身段妖嬈,平日隱藏在男性寬大的衣袍下,難以看得出來。
鏡中女人xiong脯渾圓,腰肢柔軟,大腿圓潤,小腿細直,在他看來,就是一人間兇器。
周瑜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重欲之人,但是有了她以后,他發現自己很享受跟她的親密時光。
與其說是縱情聲色,不如說,他喜歡看她像一朵曇花一樣,因為自己帶給她的溫度而熱烈地綻放,然后在濃情蜜意后因為倦怠而閉闔。
然后在一夜一夜的光陰中,重復地讓她綻放又閉闔。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飲鴆止渴,只知道他陷得越深,越喜歡在情事上折騰她。
雖然老是哭哭啼啼,她也總是很神奇地能趕上自己的步伐,巧妙地配合。
「好了,」周瑜的聲音變得黯啞,帶著她的手沿腰身而下,「該繼續往下了。」
廣陵王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她不是沒做過……那事,但那是夜半獨自蜷在被窩里,輕手輕腳地、偷偷來。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男人注視下,袒露表演給他看。
周瑜帶著她的手觸摸她的腿心,shi滑滑的一片,他咬她耳朵:「已經很shi了。」
「需要幫忙嗎?」男人狀似閑適地問,心跳卻緩緩加快。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廣陵王兩眼一閉豁出去,揮開他的爪子,「不必,我自己來!」
聽到他一陣格格的笑。
不再理會身后的男人,廣陵王伸出兩指,伴隨著羞怯的喘息,指尖顫顫地探進自己體內──那是最私密的地方,如今卻赤裸裸的,供他目光游獵。
指尖舀出春水,涂抹在微微隆起的小丘上,指腹愛撫著那一小顆充血的蕊珠。
他在她耳邊盡說些不害臊的話:「我看她怎么總是凸凸的、想要人疼的樣子,你說你是不是……」
他一字一句呼氣在她耳邊:「欲、求、不、滿?」
「周瑜!」他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不高興,合攏腿,作勢要起身,他笑著攏住她的腰,不讓她走,說:「好了好了,不說了,你繼續。」
她這才坐好,將背微微弓起,頭后仰至他肩上,垂眸半閉,呼吸隨著手指動作,不自覺地加快。
周瑜扶著她的腰,將她往后拉向自己,輕輕地將她的下顎往下扳正,聲音低啞:「睜開眼,好好看清楚。」
鏡中的女人臉色霞紅,眼神朦朧似水,朱唇輕啟,雙腿大開,左手的食指跟中指重覆地在腿心上下滑動,右手搓揉拉扯著自己的乳團。
好放蕩明知羞恥,卻移不開視線──她何嘗不明白,這副模樣叫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