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動作就跟他平日一樣,穩(wěn)定而規(guī)律。
「嗚……哼啊……」廣陵王扭動著腰身,那玉根不只外型尺寸仿同周瑜的真身,還在表面上滿布著圓點的突起,比平日周瑜在她體內(nèi)抽送時多了一種奇異感。
除此之外,一股灼燒般的熱流也悄然蔓延,從體內(nèi)深處擴(kuò)散開來,像火舌一寸寸舔舐著肌膚與神經(jīng),燒得她喘不過氣來。
廣陵王泛著眼淚,怒問他:「你在上面抹什么了?」
他掌心撫著她的腰際,淡定從容:「波斯春藥,我讓人看過了,不傷身。娘子只需交給我便好。」
這家伙,之前還說薪水都拿去買琴,沒錢給她買波斯點心,結(jié)果他去買春藥。
而且他竟然還拿藥去讓別人看過。廣陵王胡亂想著千萬不要是隱鳶閣的張仲景或華陀,她還要做人的。
周瑜仿佛讀到她未說出口的心思:「給張仲景看過,他擅長婦科,我更放心些。」
廣陵王只羞得不想活了。
周瑜每一次抽送都狠狠撞擊到底,撞得她的宮口微微顫麻。那根玉器柱身滿布細(xì)密圓疙瘩,每一次磨擦過她敏感的肉壁,便激起一陣又一陣令人酥軟的快感。花穴被這種異樣的摩擦刺激得越發(fā)shi滑,漸漸緊緊絞住玉根,為每一次的進(jìn)出增添了黏膩的牽扯與困難。
周瑜看著她這副shi熱難耐的模樣,心中一緊,只覺下身幾乎撐破了束縛。若此刻在她體內(nèi)的是自己,而非玉器──那會是何等的歡愉?
不過,今晚他沒有打算那么快要她。
廣陵王正沉溺于未竟的悸動中,忽然感覺他停下了動作,體內(nèi)一空,竟升起一絲失落。但那股空虛尚未消散,她就驀然察覺──他的大掌撥開了她的臀瓣,指尖蘸著涼涼的膏體,輕柔地涂抹上她從未讓人觸碰過的小花。
「你……你做什么……」她的聲音顫抖,雙眼泛紅,眼淚已在眼眶打轉(zhuǎn),「說好了,那里不行的……」
她怕他真的不管不顧地闖進(jìn)來,驚慌中連忙開口:「我問過小喬……她說,這種事沒有書上寫得那么容易,事前要做很多準(zhǔn)備,否則……很容易弄臟的……」
她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聲音里滿是羞愧與懼意。要是把他弄臟了,那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周瑜動作一頓,語氣卻依舊漫不經(jīng)心:「你問過她?所以……你確實想過要跟我做這種事,是嗎?」
他的指尖仍在她的小花打轉(zhuǎn)、按壓,乳膏隨著他的力道,一點一點地推進(jìn)去,溫潤又shi滑,順著柔折流進(jìn)她未曾被侵犯過的緊窄谷道。
他溫柔得幾乎像在哄小孩,但那種不容置喙的態(tài)度,卻更讓她心慌。
她終于崩潰,聲音哽咽著全盤托出:「不是……只是……只是看了她的書,好奇問了幾句而已……我沒有真的……」
她聲音顫抖,像掙扎,又像求饒,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恐懼碾壓過,幾乎帶著哭腔哀求道:
「求你了,哥哥……后面真的不行……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我會怕……我真的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