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親,就被他一路親到床上去。
他親吻她的唇、她的頸肩、她的rufang,還有她飽受折磨,泛紅腫脹的rouxue口。
她除了揪著被子,發出情不自禁的shenyin聲,再無其他有效防備動作。
那夜,他在她公寓過夜,整夜摟著她沒松手。
她又困又累,沒勁折騰,就由著他去了。
她的yindao磨破皮的患處,擦了半個月的藥,才逐漸恢復正常。
他天天夜里過來幫她擦藥。
如果隔天早上沒有重要行程,他就夜宿她公寓。
他用半個月的時間,硬把她磨合到習慣他的存在。
習慣他的親吻,習慣他的摟抱,習慣被他tianxue,還習慣幫他的胯下之物口交。
她會同意幫他口交,是因為他幫她tianxue,舔的太舒服了,而且她并不畏懼、排斥他的胯下之物,所以她愿意禮尚往來。
她的河水不犯井水,出門就當陌生人的念頭,在他的強勢逼迫下,潰不成軍。
但只限于床上,下了床,她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能怪她現實,是他的掌控欲太嚴重了。
他對她的緊迫盯人,追查行蹤,關于她的所有一切,他都要了如指掌。
她這暴脾氣,還能慣著他?
早上她人還沒起床,他的電話就來了,她開車,他問她在哪,她上班,他問她在哪,她外出吃午餐,他問她在哪,她夜里在家,他還在問她在哪,天天都在問她的行蹤,所以她拒接他電話,把他當空氣。
他的解釋是,擔心她再次遇上求救無門的危機。
可她拒絕一切與男客戶見面喝酒的行徑,誰也別想給她下藥。
等到她的傷養好,她讓他別過來了,一副要跟他劃清界限的冷漠態度。
他不放心她的傷處,要幫她再抹幾天的藥。
她被他糾纏,一時大意,把他放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