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克俏业艿埽 闭l會懷疑同胞姐弟的關系?就他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才會yin者見yin。
“表哥都能上你,弟弟怎么就不能?我記得他從小怕打雷,一聽見打雷,就往你被窩鉆,鬧著要跟你睡。誰知道他長大后,還會不會怕打雷,鉆不鉆你被窩?”他煞有其事道。
她就沒見過像他這樣偷換概念的人,就因為他行事不端,心術不正,就以為大家都跟他一樣。
她氣急道:“按你這么說,大伯家的…”
她正要舉例其他堂兄弟,突然頓住。
她也是有病,舉例做什么,牽連無辜,殃及池魚,讓他瘋得更徹底嗎?
她之前只是隨口一說,他就把波可結扎了。
他不僅會胡思亂想,還具有強悍的執行力。
“你說大舅家的方啟峰?好端端的,提及他做什么?”果然,這狗東西對她的話,產生質疑與不正常的聯想了。
他也不想想,她和大堂哥年紀差十來歲,能有什么實質上的接觸與可能性?
這下好了,除了小叔只有小堂妹一個女兒,其他家族男性成員,都讓他給疑心上了。
她要是再多話一點,這變態恐怕連她父輩都懷疑上了。
“除了你,沒有別人,也不會有別人,行了吧!”她暴躁道。
她潔身自愛二十來年,一朝被他所得,他都要把她弄成蕩婦yin娃了,還質疑她和別的親屬有染,真是氣死她了!
她這朵高嶺之花,從小到大,沒人敢冒犯采擷。
不是因為她世家女的身份,畢竟像大堂姐或是小堂妹,也會在學習期間交往男友,偷嘗禁果。
唯有她,孤身一人,謝絕所有異性接近。
她的性情冷峻,脾氣暴躁,還會打人,嚇退所有追求者。
她對男人產生不了感覺,不是她眼光高,而是沒那想法。
所以她母親擔心她乏人問津,會獨孤終老,極力給她找相親對象。
她的話取悅了他,他封住她的唇,直到他要噴精了,才給她喘息的自由。
夜里,她在他家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