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洪家的男人與女婿,大多高高瘦瘦,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猜測是前者,她嫌他的胯下之物,丑陋猙獰。
說不定洪家那些男人的玩意,就是白白凈凈、秀秀氣氣,漂亮的像藝術品,需要定期修補刮膩子,維持它們的白凈美貌。
所以她只能接受漂亮秀氣的小玩意,對龐然猙獰之物,避如蛇蝎。
別說,還真別說,他覺得真相就是這樣。
他妥協了,不妥協能怎么辦?
和她玩木頭人,僵持到晚上嗎?
“你過來,不讓你用嘴,用手總行了吧?我已經退了一步,你別得寸進尺!”他無奈道。
她終于肯挪步了,慢吞吞湊近他,坐在他身旁的沙發上,目光不敢往下看,就伸出一雙手,顫顫巍巍地觸摸他的胯下。
她垂眸不敢看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不安地亂顫,白皙柔軟的小手撫摸它,不得手法,像是胡亂揉搓它一通,除了不疼,毫無任何作用。
他真是服氣了,真的。
他和小他七八歲的連迎佳相親交往時,這個剛從海外畢業歸國小姑娘,主動又熱情。
見面沒幾回,她就對他摟摟抱抱,他們約會吃完晚餐,不到八點,她就問晚上去哪開房。
她毫不避諱,脫衣口交rujiao,樣樣來,樣樣精通,一點也不敷衍,特別專業。
她放蕩到,他以為來到不正經的會所,被熱情女公關招待。
他裝著溫柔暖男人設,被這小姑娘給強推到床上,在床上就沒主動過。
暖男怎么能主動呢?當然要事事以她為主嘛!
當然,連迎佳經驗如此豐富,私處也緊實不到哪去。
他身藏龐然大物,還時常會從她體內滑出來,可見她不僅是shi滑,還很松弛。
豐富的經驗技術,當然是拿肉體換來的,這個他能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態度是態度。
所以他對待連迎佳,也像對女公關一樣隨意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