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他氣消了,又開始伏低做小地哄她?!笆俏也缓茫也挥褠坌值?,害你失望了?!?/p>
也不能怪鐘晏清不友愛弟弟,和鐘父、鐘晏清的惡狼外表與氣勢比起來,鐘隆生就是萌呼呼的小奶狗,風格不搭嘎嘛!
惡狼看見小奶狗,張嘴就想咬,友愛個屁。
鐘晏清打弟弟打得兇,他爹也不遑多讓,全家只有鐘母給鐘隆生家庭溫暖。
她也不指望他能聯想到后面的事,還怕他一聯想,就變成胡思亂想,坦誠道:“我嫁給連展憶,不是貪圖連家的xiqian管道,是為了想接近你。我所想所圖的,是你,無關他人?!?/p>
他怔了下,之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至今有了答案。
她嫁進連家,活像在養老一樣,半點正事沒干,他還琢磨她到底在等什么。
后來在知道xiqian管道毀了,她半點不動容,仍然待在他身邊。
xiqian管道,只是她用來掩人耳目的借口,她鎖定的目標,一直就是他。
原來她是為了接近他,才嫁到連家的!
他心里一陣狂喜,感到受寵若驚。
然后他反應過來,不對啊,她哪有主動接近他,不都是他強迫對方妥協的嗎?
是他主動和她搭話,主動找她談合作,主動扒她衣服,有她什么事?
她主動在哪了?就只是瞅他幾眼,就滿足了?
他語帶委屈地質問她,她的主動性在哪。
“我不是主動找你了嗎?”她喊冤,她主動過啊!
沒有她主動,依這男人的鋼鐵屬性,他們哪有現在的孩子?“在連家樓梯口,是我特意守在那等你出來。還有在私人會所,是我主動約你出來。”
這哪算是她的主動,分明是被他逼到不得不做出選擇。
他氣她不夠積極,讓他們白白浪費相愛的時間,于是封住她的唇,作為懲罰。
兩人在她生產后,第一次歡愛,她緊張自己的yindao恢復狀況,怕它不若之前的緊實舒服,會影響他的觀感。
他手指進入后,咦了聲,讓她提心吊膽。
“宛若初次,緊到讓我進不去了。”他嘀咕道?!斑@就是所謂的一朝打回原形,我又要重溫打開你心房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