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真的在國外休養,沒有小叁和私生子,都是逗她玩的。
她沒說信不信,但是被他強迫翻過身,與他唇舌糾纏時,她沒拒絕。
隔天早上,她打電話給周振可,對方電話不通。
她打給他的工作助理,對方也沒接電話。
她憂心忡忡,無心工作,找了個借口糊弄女助理,開車去周振可的畫廊。
她從畫廊工作人員口中,得知周振可和助理在前天出了車禍。
人沒事,就是腿骨折,要在醫院躺一陣子。
“怎么出車禍了?”她心里閃過不好的預感,不會是許紹白找人撞的吧?
他行事頗有法外狂徒的風格,無法用常理來判斷他。
例如,之前對她下藥的客戶,在之后絕跡了,同業圈子里,再也沒聽聞他的下落。
她詢問許紹白,他只說給對方一個小小的教訓,至于是什么小教訓,會造成什么下場,他就不說了。
“助理騎車載周先生,去鄉下找國畫大師,路上有只貓竄過去,他為了閃貓變道,結果剎車不及,撞樹上了。
那地方太偏,手機可能甩樹叢里沒找到。他們一人小腿骨折,一人嚴重擦傷,在路上躺了好一會兒,才有車經過,叫救護車救他們。”
工作人員講到這,感到啼笑皆非。“當時讓他們開車去,他們說鄉間小路不好開車,非要騎車,結果這事鬧的,手機一丟,人就像失蹤一樣,他們家人都差點報警了。”
聽見這曲折離奇的車禍緣由,她覺得是許紹白策劃的可能性不大。
他再怎么鬼畜,也不至于派人蹲在鄉間小路樹叢里,見他們騎車過來,給他們丟只貓過去吧?
那太沒格調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