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了下他的思維模式,她沒把今日行程交代清楚,他就要把她逮回去,用自己來補滿她行程空缺了。
“你只給我半小時吃飯時間?”公司的用餐時間,好歹也有一個半小時,他只給自己半小時!
他這是用軍事標準,來衡量她的用餐速度嗎?
“你就說你吃完沒有?”沒吃完,她在這玩什么手機,還不趕緊去干飯?
“不是,我就算吃飽了,難道就不能在里頭散個步,釣釣魚,游玩一會?”她據理力爭道。
“那走!”他聽進她的意見,準備把她拉起來,執行她說的散步、釣魚與游玩。
但她只是說說罷了,誰耐煩在大太陽下干這事,跟個傻子似的。
而且按他的執行方式,那不叫游玩,而是游街示眾,等著要斬立決的雷厲風行。
她在推搡掙扎之下,被他按在沙發上。
一被按在沙發上,她就緊張了。
因為他們眾多情色行為的開端,就是從她被按在沙發上、車后座上、床上。
她立即道:“這沙發臟,你別想在這脫我衣服!”
這話說的,好像許紹白專程跑來,就為了在這沙發上干她似的。
他原本沒那意思,正常人也不會有這種想法,按住她,只是因為她行動力強,怕一松脫,她強勁的巴掌就甩過來了,防不甚防。
結果她這話一出,兩人之間的氛圍就變了。
他動手壓制她的行徑,就帶出曖昧旖旎的意味了。
兩人面面相覷,話都趕到這了,接下來做不做,都感覺不對勁。
他的頭湊過去,含住她的唇時,她遲疑了會,卻沒拒絕。
自從那次,在方家女廁里的肆意妄為,兩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