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連迎佳的回報,只是揉她的頭發,笑稱她是乖孩子。
僅此而已。
洪璇恩站在庭院角落,她面前擺著畫架,正在繪畫花團錦簇的盆栽。
她身后是連家書房。
她所站的位置,是書房窗口看不見的死角。
那對父子發現不到她,可她卻能隱隱約約聽見他們的談話。
畢竟有點距離,只能聽見少許字眼。
例如,他們在說鐘家的事,罵鐘家欺人太甚,還說魚死網破。
最后,她聽見連展憶氣急敗壞地說了句:那就弄死他!
她垂眸,不動聲色的在畫紙上添了一筆。
鐘父把未拆封的調查報告,丟給鐘晏清。
他原本要讓狗兒子滾出去,省得看了礙眼。
結果對方直接把文件袋拆開了。
鐘晏清看得很仔細,把洪璇恩從出生到讀書、畢業、出社會至今,所有事都盡收眼底,一字不漏。
洪璇恩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仿佛調查人員被收買,篡改里頭的資料一樣。
但資料上,給了他合情合理的解釋。
洪璇恩獨身至今,不僅因為她眼光高,還有她小時候就讀國外封閉式貴族女校。
這種學校擅長把女人搞成女同性戀,或是直接無性戀。
洪璇恩這種,已經算是影響最小了。
后來她回國讀大學,與國內大學生氛圍格格不入。
不知道他們是太幼稚愚蠢,還是她過于成熟理智。
例如,她面對需要叫學長的鐘隆生,還是忍不住把對方當弟弟。
一直到畢業,她也沒能融合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