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以為鐘家是要奪走自產,卻沒想到,鐘晏清要它這條產道消失。
他把產道拆了就跑,還特陰損的把工廠地下室舉報了。
主打的,就是讓連家父子落到四面楚歌的地步。
他的動作太大,很多痕跡抹除不了。
例如,他在短時間內,調動龐大的車隊運輸。
這事動用的人手與貨車太多,根本瞞不住。
整個圈子都被驚動了,還有好事者用無人機,拍攝車隊的大動靜。
上頭高層拼命替他壓消息,掃除負面影響,不讓這事上達天聽,派來人員調查。
他們一邊痛斥鐘晏清行事,極端偏激,一邊心里卻在搓搓手,高興鐘家搞到這機器,以后xiqian不求人,都是自己的了。
連家父子知道機器被他搶了,痛心疾首,互相指責對方行事不密,被鐘晏清探究到地點。
他們互相懷疑對方,就沒聯(lián)想到連母身上。
可知道是鐘晏清搶走了,也沒用,除非找到機器的下落,否則他們不敢和鐘家撕破臉。
以目前的情況,他們也撕不起,還要靠鐘家拉扒他們一把。
因為上頭壓下消息,只有相關人員知道事情起末,像洪璇恩這種養(yǎng)老悠閑的局外人,當然不清楚。
xiqian管道被整個強拆走,這的確是要命的事。
所以在連家父子沒進局子之前,鐘晏清都要承受瘋狗死亡前的撲咬。
他冷眼望著那兩人鬼鬼祟祟地放下鐵門離開。
隔天早上,他在廚房吧臺煮咖啡。
連迎佳披頭散發(fā),心急火燎地出房門。“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遲到了!”
他溫聲道:“不就是和人約做造型拍照,晚一點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