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川要和她玩車震,她沒拒絕,特別溫順服從。
他把她壓在車后座椅上,細致緩慢地剝她的衣服。
她配合他行事,也替他脫衣服,不脫不行,一會兒影響動作,無法盡興。
“以前在車子里做過嗎?”他詢問她。
她思索了下,猶猶豫豫地點頭。
“怎么不敢承認?怕我追究你啊?”他咬吮她的耳垂,輕聲道。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湊近了說話,特別酥麻入骨。
可能是她yin者見yin,覺得他低沉說話時,特別性感誘人,像是在seyou她一樣。
“不是,我只是拿捏不準那算不算。”她含糊道。
他手指愛撫她的大腿內側,把她癢到縮起來。
他把她合攏的大腿撐開,手指從她底褲邊緣鉆進去,撫摸她的花穴口,仿佛誘哄般問道:“怎么拿捏不準?”
她不是很想說,畢竟事關他人隱私,有些說不出口。
可他問她為什么不能說,是因為提及她傷心往事嗎?
他的口吻很溫柔,像是閑聊,又像是對她從前往事不以為意、漫不經心。
可他的話題,卻一直在這上頭打轉,死活不肯挪開。
看似云淡風輕,實則步步緊逼,不給她退路。
但因為這話題無關工作,不涉及商業手段,她沒察覺他的居心,只當他好奇這事。
他的手指擠進shi漉漉的穴口,被細致滑嫩的肉壁夾縮著。
因為她穴緊入口小,嬌弱的甬道在性事過后,需要長時間養傷,所以他們只在周末zuoai,平常日讓她修復療傷。
造成每一次進入,它宛如初次般緊致含縮,需要他費些時間去開擴它,讓它重新適應巨物的存在。
“他進去動幾下就shele,所以我不確定那算不算。”她難為情道。
車震,也要有具體行為才算吧?
進去沒動幾下就泄了,比車子預熱時間還短暫,宛如煙花一瞬,所以她覺得那不算車震。
秦淵川腦補了下她說的場景,沉默了會,問她:“你們交往兩年,他不會都是這情況吧?”
她應了聲。
就是這樣,所以她覺得和前男友上床,沒必要衣服全脫,因為穿脫衣服,都比他那幾下費事。
破案了,她明明有個交往兩年的男友,rouxue卻緊實的像原裝貨,不像被開封使用過,原來是前男友不行。
聽見這真相,秦淵川釋懷了,感覺沒必要追究她與前男友的愛恨情仇。
幾下就泄精,沒給過她gaochao的前男友,不配擁有舊情復燃的機會。
他只要努力不讓自己變成前任,一直擁有她,不讓她離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