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酸澀腫脹,有充血不足的傾向,站都站不穩,更別提走路了。
他進她家門,把她抱到床上。
她不敢看他,對他說:“我們就當沒發生這事,就像以前那樣。”
她不追究他的行徑,放他一馬。
他又不是外人,和她有親戚關系,她要怎么追究?
這事都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把這事翻頁過去,兩人以后見面多尷尬,不如就當沒這事發生,風過了無痕。
他救了她,可她也以身償還,這賬就算兩清了。
但想想,她還覺得自己委屈,虧大了。
如果她被那死胖子性侵,說不定對方五分鐘不到就完事,可被許紹白性侵,是整整五次啊!
時間多長她沒概念,但是能把她yindao磨破皮出血,肯定時間不短。
她想和許紹白一筆勾銷,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河水不犯井水,見面最好連招呼都不要打,就當作不認識。
但許紹白不接她的話,非但不表態,還對她說:“我抱你去洗澡。”
他不顧她的撲騰抗拒,把她抱到浴室里沖澡,把她全身上下擼了個遍。
他的態度是:兩人都有肌膚之親的關系了,洗個澡怎么了?
她的態度是:我都說了風過了無痕,出了這個門,從此一別兩寬,你怎么還幫我洗澡?你幫我洗澡,你脫什么衣服?嗷,你那玩意為什么這么大?!難怪我會被磨傷流血!
他幫她洗澡,也不是單純洗澡,他還強吻她。
她被他扣頭強行親吻,被他強勢的舌頭入侵口腔與自己糾纏,那股蠻橫不講理的勁道,令她回想起被他胯下巨物性侵時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