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想張羅你和黃家小兒子相親,可你爺爺攔下來了,說過一陣子再談這事。她覺得可惜,黃家小兒子條件不錯。”方靜雅應該是替她奶奶和大伯母,來探探她的口風。
如果她有意愿,這些長輩會替她推翻爺爺的命令。
她心想,這哪是爺爺的命令,分明是許紹白的阻擋。
誰敢推波助瀾,撮合她和黃家小兒子,許紹白非掀了他們不可。
“我暫時沒這心情,先緩緩吧!畢竟周振可的事才剛過。”她連忙拒絕,省得鬧出事來,惹火上身。
他要是只折騰她還好,就怕他對無辜的相親對象下手。
哪天她被警方找上門,拿對方的照片,問她最后一次見到死者是什么時候,那就糟了
兩人打完網球,要離開運動場,許紹白又來接方靜雅了。
方淺安原本還納悶,方靜雅有自己的助理與司機,為什么每次打完球,都是許紹白來接她。
以前她沒會意過來,現在明白了。
許紹白就是來堵她的。
他哪里是為了體現孝順,根本就是借機監控她的行蹤。
方靜雅性情內向,患有社交恐懼癥,交際圈子小,謝絕一切夫人外交,能和她一起打球的人,就只有方淺安。
方靜雅正要上車,就見兒子降下車窗,要和方淺安說話。
他們一對上,她就心慌,怕方淺安當著她的面,扇兒子巴掌。
那讓她是攔,還是不攔?看書請到首發站: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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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攔?她都怕把方淺安逼急了,連自己也挨巴掌,畢竟對方一發起火來,行為不受控。
“我載你回去。”許紹白戴上行車遮陽墨鏡,那張臉十分招人眼,俊美張揚,像極了流連花叢、夜夜笙歌的情場浪子,看不出他反人類的病態與危險。
“一會兒我和袁欣她們有約,她會來載我。”她頓了頓,自動匯報行蹤,不勞他費口舌追問。“在江南會館。”
“怎么老是去那?上回也是在那聚餐。”許紹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