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廁所、洗澡、到桌上吃飯,全是他抱著。
飯是他煮的,所有家務(wù)事,包含洗衣服,都是他一手包辦。
她想下床,他不肯,說讓她好好休息。
他把她衣服收進柜子里,她身上不著寸縷,就一件披袍。
什么給她好好休息,這三天,他們過得沒羞沒臊,盡在床上胡鬧了。
她被他逼哭了幾回,他說心疼她嗓子,下一刻,就用唇堵住她的嘴。
她求他不要了,放過她。
他拿當(dāng)?shù)亓?xí)俗當(dāng)借口。
她都想破口大罵了,什么當(dāng)?shù)亓?xí)俗,這封建迷信的玩意,他一個外地人,盡信這些沒用的玩意做啥?能讓他升官發(fā)財嗎?
可她個性嫻淑柔弱,罵不出口,也做不出潑婦罵街的姿態(tài),只能淚漣漣望著他,然后被他操暈。
她心想,他如此巨偉能干,定能在床上鎮(zhèn)伏所有女人。
為什么在弟弟的預(yù)知夢里,卻按不住貪得無厭的崔靜宜呢?
但凡崔靜宜被他按在家里,日夜操干,對方還有啥精力搞錢,先保命要緊吧!
..
三天后,她隨新上任的姑爺回娘家。
他一見她下床,就想上前摟抱她,還說要一路抱她回娘家。
她心想,真讓他這么干,以后她都不敢出家門了,顏面無存啊!
她不肯,寧可小碎步挪動,也不讓他抱。
舅舅身為娘母舅,又是他的領(lǐng)導(dǎo),所以他們先來舅舅家。
舅舅見她臉色煞白,眼眶紅腫,走路慢吞吞,心里一緊,怕簡朝遠欺負外甥女柔弱,讓她心里憋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