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這是發病了,方嚴欽一湊近她,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整晚都不見緩和。
她解釋道:“那是我親弟弟,和我親近點也正常,你別胡思亂想。”
“親屬關系都不能阻攔我們上床,你弟為什么不可能?”他臉色陰沉煩躁。
“胡說什么,我對他有血緣上的壓制,他怕我怕的要命,哪敢以下犯上?他也就剛回來這陣子會黏我,等他工作上軌道,立馬撒丫子跑得沒影。”
她的話給許紹白靈感,讓他想到辦法打發煩人的方嚴欽。
她一見他犯病就怵,怕他對方嚴欽干出奇葩事,夜里特別順從他。
他想弄什么高難度姿勢,都由著他,被他在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也忍氣吞聲。
甚至被他逼著吞他的尿,她也克服了心理障礙,順應他的要求。
她想,他都吞自己的了,她吞他的,也不算變態吧!
要變態也是他先的。
況且吞他jingye和尿液,不都一樣姿勢,同個地方出來的,誰知道她吞的是什么?
這樣一想,好像就通順合理了起來。
“你只會給我干,不會給你弟吧?他要是讓你給他口交,你會答應嗎?他要是要求你給他吞尿,你會…”他又開始疑神疑鬼了。
她忍無可忍的打斷他的話,嗆了一句:“我會打爆他的狗頭!”
真把她當來者不拒,什么人都能當入幕之賓似的,她現在就想打爆這男人的頭。
夜里,他用她最怕的姿勢狠操她,把她爽到淚都流出來。
她被他狂暴的沖刺力道,干到甬道劇烈蠕動收縮,瀕臨gaochao,把他roubang夾得痛苦不堪。
她騎乘在他身上,雙手反撐在他大腿上。
他雙手撐開她的雙腿,緊緊扣住她的小腿,把她弄得像蝴蝶展翅的姿勢。
他擺動腰腹,扣住她小腿擺動,她全身重量集中在臀部處,此處劇烈起伏摩擦之下,帶給雙方極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