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碎光反手但熟練的握著,緩緩上下擼動。
柏月繃著身體,徐碎光一邊注意著他的狀態,一邊緩慢的擼動。
“阿月,喜歡嗎。”肉棒燙的嚇人,手心都熱的出汗了。
“喜不,不喜歡,小乖呃”他口是心非,還是有理智,故意用手指堵住馬眼,指甲輕輕的在冠狀溝刮動,柏月的手放在她腰間,時不時會偶爾加重力氣,卻又很快松懈。
隨著徐碎光加快頻率,“喜歡的小乖,小乖是我最愛的人小乖在用力些”柏月的眼神逐漸離散,箍著她的腰的手沒有怎么用力,胸口起伏的幅度較之剛剛大了些。
她反著手擼動,手臂實在是有些酸了,趕緊直奔主題的問他,“阿月,為什么我不能出門”
柏月的瞳孔驟縮,喘著粗氣,“小乖不要試探我我是愛你的不要離開我不要”
“你究竟在怕什么?”她適當的加重力氣和頻率追問。
“我怕你再一次忘記我……我承受不住……”男人緊皺著眉,聲音有些粗啞,好在她聽清了,男人不斷上下滾動的喉結頗有些誘人,在她看來竟有些楚楚可憐。
“我不會離開,也不會忘了你的,阿月。”安撫的用他最喜愛的力度上下擼動,手心感受著肉柱上凸起的血管紋路,臉漸漸紅了。
她的承諾似乎刺激到他了,他立馬反駁,“不……我不會原諒你……你你答應我,卻在和那個人在一起…你邊說著愛我卻和那個人在沙發上…小乖……我不相信你說的話”他的反應激烈,低啞的聲音嘶吼,如同碰觸到了猛獸暗藏的傷口,她的心口悶悶的抽痛。
或許是手累了忘記換手,她的動作停緩下來,愧疚之余震驚無比,前幾次的被窺探的感覺在此刻參透。
他是怎么能夠知曉她的往事,明明他都沒有參與過,怎么會知道。
那些荒唐經歷,她時至今日,都不曾,也不敢回憶,一旦有所想起,明晃晃的都在提醒她出軌了。
這段時間她努力的去維系他們二人之間的平衡,這段時間里的事是否與承陽有關都不會提起。
然而現在被他挑明,她失了挑逗他的興致,他卻突然施力,掐著她的腰,把她壓在身下,局勢立馬反轉。
徐碎光才看清他的眼睛通紅,還泛著淚水,表情痛苦又努力克制著自己。
“阿月”她的手想輕撫上他的臉。
柏月發狠的咬上她的鎖骨,已經被她擼的粗大的肉棒,很快尋的入口,整根擠入。
‘唔’徐碎光咬著唇,努力適應著突然闖入的不善者。
“阿月原來原來這才是你的想法不原諒不相信”她有些悲哀,心疼著柏月,又怨著他,怨他為什么不愿意說,如果真的不打算原諒,為什么不分手。
柏月只一味的低頭做著活塞運動,沒有調戲情趣可言,但是她感受到他在流淚,胸口一片溫熱,她閉上嘴,忍受著他的發泄。
直到日落西山,她在他的身下異常乖巧,一聲不吭,當然,也沒有快感可言,至少對于徐碎光來說,她兩眼放空,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翻來覆去的操弄。
房間里黑暗很快蔓延到每個角落,兩人都沒空開燈,只有兩道極重的喘息交替,混著粘膩的液體被撞碎的聲音,在黑暗里,她累的眼睛都要閉上了,卻又強撐著。
柏月也是不說一句話,除去第一發的發泄,后面就是各種姿勢,她體驗過的沒體驗過的,都來一遍。
終于,她攥著手下的夏涼被,咬著牙承受柏月最后一波沖刺,跪著的身體搖搖欲墜,隔著避孕套,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度,松了口氣的倒在床上。
半疲軟的肉棒終于離開了她的領地,也顧不得身上全是汗,翻了個身,仰躺著。
眼珠費力的轉動,看著黑暗的環境里那個模糊的黑影時有時無,她荒誕的思維發散,要是承陽在的話,她指定猝死在兩個人身下。
“啪——”明黃的頂燈打開,柏月赤裸裸的抱起她,走向浴室。
浴室的燈要比臥室的燈還要亮,她窩在他的懷里,伸開手臂,看清自己身上各處的青紫和咬痕,頗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