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碎光抬頭,無辜的看他,。
他抱起她,“陪我做晚飯。”
做飯就做飯,拿她手機干什么。心里小小吐槽下,撇撇嘴,順勢摟住他脖子。
這個飯,硬是做了兩個小時。
剛開始備菜還很正常,柏月讓她拿盤子,她乖乖在下面櫥柜找,放在他切好的菜板旁,又說缺調料,需要拆新的,在頭頂的櫥柜里,她拉開櫥柜門,眨眨眼,似乎有點高。
踮起腳尖,用力去夠放在深處的還未拆封的調料瓶,背上貼上了男人的身軀,她松了口氣,“有點靠里,你拿啊!”快要夠到調料瓶的手指迅速收回。
柏月并沒有幫她拿,而是直接撩起她的睡裙,握上她的腰,流連愛撫兩秒,上游托住兩團柔軟。
廚房的溫度節節攀升,徐碎光低頭咬著唇,忍耐不住的喘息偶爾會溢出口,扒著料理臺的指尖發白,承受著男人一波波的沖擊。
睡裙堆在兩人的交合處,柏月目光清明,不時觀察著她的反應,身下動作不緊不慢。
最終看她腿軟的一直靠在他身上,他才肯放過她,果斷給了她快感。
一次兩次,不同地方,不同時間的zuoai,她只是以為他獸性大發,但是漸少的話語以及自己大量消耗的精力無暇在想更多。
經過一晚上的疲累,柏月叫她起來吃早餐,她只把臉埋進枕頭,裝聽不見不愿起來。
柏月在床邊靜默兩秒,摘下圍裙,掀開夏涼被,鉆進去抱住她的腰。
屁股縫擠進硬硬的物件,她眼睛瞪大的像銅鈴,穴口到現在都腫脹刺痛著,她都怕磨破皮了,“我起
,我起,也沒有很困,主要有點餓了。”身體的反應大的都要跳起來。
“拒絕我?”柏月圈著她的腰,固執的不放手。
“我起床吃你做的飯就是拒絕嗎。”
柏月放她去洗漱,她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在復盤回想時才反應起來,自己誤打誤撞的沒有上他的鉤。
自己的感知應變能力果然在一日復一日的怠惰逐漸遲鈍,眼下還能憑借著下意識躲開他給自己挖的坑,時間久了,怕是連本能都會退化。
手撐在盥洗臺兩側,臉上的水沒有擦掉,一滴接一滴的掉落進盥洗池里,盯著已經紅了一大半的手鐲,心里有個猜測,這只手鐲,會不會最終會徹底變為血紅色,如果徹底變為血紅色,會發生什么呢。
摸不清他帶走鐲子的規律,她之前也是信任他,沒有留意他是什么時候帶走的,只記得上次回校那次,晚上猛的驚醒時沒有看到他,也就是從那次,她撕開了他為她編織的牢籠一角。
她在思考怎么樣才能觸發讓這個鐲子被帶走的可能,柏月見她吃飯心不在焉,把剝好的完整的雞蛋塞給她,她也不知不覺的吃下去時,臉色變得陰沉。
她不愛吃蛋黃,平時都要他把蛋黃剝掉她才吃。
她在分心,在分心想誰?是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她都已經在這里了還是忘不掉嗎?難道是他做的不夠多?
嫉妒的后槽牙都咬緊,她光明正大在他面前出神,那就是自己做的不夠多,她的注意力怎么能不在自己身上呢,太可恨了,太讓人生氣了。
思緒被突然親密接觸打斷,平時她都忍了,順著他,但是現在她,在,吃,飯。
再不悅,她已經被柏月放在他的懷里。
雖然還是兇巴巴的,氣勢卻削弱了一大半,“你沒看到我在吃飯嗎,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