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已然聽不進去,親吻著圓潤的肩頭,手指熟稔的揉搓著yin豆,也就揉了兩下,yin液順著他扣弄的手指滴落在他的褲襠上。
輕而易舉的勾起她的欲望,她絕望的對自己這副身體,沒轍了。
穴口隱隱還有腫脹的跡象,她迫不及待的用力收縮穴口,渴望著吞下某個巨物。
“你現在在想誰?”柏月順勢親吻著她昂起的脖頸,她的每一處,他的愛慘了,閉著眼鼻尖忍不住細嗅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阿月,你,在想你,給我好嗎。”她咬著唇,欲望簡直就要掏空她所有理智。
柏月深深吸了一口,早就裸露在外高擎著的肉龍不急不緩的擠進她的體內。
被塞滿的滿足感讓徐碎光長長的喟嘆一聲,哼唧著撐著桌子,自己小幅度的抬動起伏著臀部,但這還不夠,無法填滿這欲壑。
“呃啊啊好癢再快點嗯嗯嗯在快點”她嘴里嘟嘟囔囔,自己又搖著屁股起伏,男人陰暗的臉色終于有些好轉。
心情好轉,也遂了她的愿,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她的腿彎架在自己臂彎里,抱著她上上下下,頂的她yinjiao連連。
“啊啊啊”女人被roubang極有技巧的頂弄的低低叫著,沉溺在欲望里,gaochao如電流游走在身體每處,指尖都酥軟無比。
早上沒吃多少東西,做完直接餓的前xiong貼后背,委屈又撇著嘴忍著哭意捂著小腹一瘸一拐的到浴室洗澡,柏月要過來抱起她,徐碎光賭氣反手一推,沒有把柏月推多遠,自己卻因為重心不穩,摔在地上,不巧的是手掌外側擦到金屬沙發腳,手掌尾指一側都擦破皮,嬌嫩的皮膚很快滲出鮮紅的血珠。
她自己沒有發現,柏月眼尖的看到她狼狽扶著沙發起身,手掌離開的地方有一小塊血漬,男人沒有再忍耐她的執拗,大步走到平時放醫藥箱的地方,放在沙發上,打橫抱起一瘸一拐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她,放在沙發上,嘴唇緊抿著,拉起她的手要擦碘伏。
“我要洗澡,先別涂?!彼昧Τ槭郑蛔屗俊?/p>
手里的碘伏棒被打掉,他氣惱的握緊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又抽出一根碘伏棒涂在她破皮的傷口上。
“嘶——痛”短暫的被蟄的刺痛令她紅了眼。
給她貼上防水創口貼,徐碎光拒絕了他的幫忙,還勒令警告他“我現在需要冷靜,我們都需要冷靜下,你進來我就翻臉?!?/p>
說完,關上了形同虛設的浴室門。
她洗的很快,一方面是擔心柏月大概率是不愿聽她的,會進來又要發瘋,還一個方面,她餓的差點就要暈倒再里面了。
出來擦著頭發,柏月自然的接過她手里的浴巾,給她細致擦著頭發,臉色平常的好像他們剛剛并沒有經歷過別扭。
她也沒有懶得掙扎,任由他拉著坐在沙發上,他拿出吹風機給她吹著頭發,他的聲音穿透過白噪音般的吹風機的嗡鳴聲。
“我們之前看到的水下世界樂園,我已經定好了計劃,我們明天就出發?!?/p>
他的突然松口讓她有些詫異。
“你要是累的話,等下吃點東西,去臥室休息,好不好?!?/p>
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在求和,在給她遞臺階下。
頭發干的差不多了,吹風機也適時停下。
“等下吃完我去收拾行李。”
得到回答,柏月俯下身,在她發心落下輕吻。
“好。”
合上行李箱,徐碎光伸了個懶腰,這次要玩三天兩晚,所以收拾了兩個行李箱。
柏月剛好端了杯水進來。
“喝點水吧,我去把行李放在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