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你爹同意,我也要去,蕭家不能敗在我的手上,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陸雅看著他,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p>
“你一個姑娘家,去草原干什么?”蕭玨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快點(diǎn)回去吧,一會兒又該宵禁了?!?/p>
陸雅重新將他按倒在床上,說道:“還有兩道傷口沒有上藥?!?/p>
“這兩道我夠得著,一會兒自己上?!笔挮k想起唐寧說過的話,開口道:“你回去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成體統(tǒng),你是女子,要在乎名節(jié)……”
陸雅怔了怔,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怒道:“姓蕭的,你是說我不知廉恥?”
蕭玨疼得身體一顫,卻還是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陸雅xiong口起伏,顯然已經(jīng)火冒三丈,他看著蕭玨,咬牙道:“姓蕭的,你說我不知廉恥,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不知廉恥!”
刺啦!
他抓住蕭玨的褲子,用力一扯,便直接將他的褲子撕成碎片。
蕭玨大驚,捂著屁股,也顧不得背上的疼痛,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大驚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陸雅走到門口,關(guān)上房門,重新走回來,踢掉鞋子,說道:“你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你要干什么?”
“你別過來……”
“疼,疼,你輕點(diǎn)……”
……
房間之內(nèi),很快就只剩蕭玨的慘叫聲。
唐寧第二天起的很早,昨天晚上是在唐夭夭房里休息的,真正做到了一覺睡到天亮,睡醒之后,神清氣爽,而不是腰酸背痛。
以他現(xiàn)在的官職,每天都需要上早朝,但他才剛回京不久,陳皇給他放了個長假,他還可以在家休息很久。
吏部有方鴻和右侍郎在,他不去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倒是左驍衛(wèi)中,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
不止是蕭玨,京中的不少將門子弟都看準(zhǔn)了這個機(jī)會,想要去西域或者草原立戰(zhàn)功,唐寧需要知會兵部,將他們從左驍衛(wèi)中調(diào)往別處。
他剛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了從前方走來的蕭玨。
蕭玨腳步虛浮,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上前,看著他,凄然道:“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