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他他也不愿。
劉俊三人坐在那里,身邊各有兩名姑娘相陪,就連崔瑯和沈建身邊都有兩位姑娘陪酒捏肩,表情愜意,一臉享受,似乎這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顧白是最深藏不露也是最會玩的,他的身邊足有四名女子,一人捶腿,一人捏肩,一人夾菜,一人倒酒……
只有唐寧和蕭玨孤身一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京師這些富家子弟的生活,確實是他們這些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劉俊三人喝著喝著人就不見了,崔瑯和沈建很快就被身邊的女子灌醉了,搖搖晃晃的扶著他們離開。
蕭玨看了看顧白,問道:“科舉之后,你什么打算?”
“你們先下去吧。”顧白對身旁幾名女子微微一笑,幾人有些留戀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退了下去。
“還能有什么打算啊,本想隨便考個狀元,在朝廷混個好差事。”他看了唐寧一眼,說道:“現在狀元考不上了,就隨便討個差事混日子唄,怎么,聽說你要進宮了,還是在凌云手下當差?”
蕭玨不滿道:“什么叫在凌云手下當差,我進宮那也是管人的好不好……”
蕭玨晚上喝了不少,走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東倒西歪。
唐寧知道自己的酒量,也從來不在酒桌上做逞能的事情,此刻倒是很清醒。
蕭玨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著他,問道:“你第一場真的比顧白他們多了兩成,真不是人啊……”
“你喝醉了。”唐寧對跟在后方的蕭福招了招手,說道:“蕭福,扶你們家小公爺回去。”
“回什么家啊!”蕭玨大手一揮,說道:“我要去賭場,我這次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京師,某處地下賭坊。
官府雖然沒有明令禁止dubo,但各個賭場也沒有狂妄到明目張膽的將“賭坊”兩個字掛在外面。
但對于京師的許多賭徒來說,早就將城內的各個賭場位置熟稔于心。
“我押崔瑯,押十兩!”
“我押沈建是省元,押二十兩!”
“呵呵,崔瑯和沈建雖然厲害,但還是差顧白一些,我押顧白,一百兩,這次就靠他為我們京師爭光了!”
……
每三年一次的科舉,不僅是朝廷的盛事,也是賭坊的盛事,從州試開始,京師的各大賭坊便會針對科舉開出盤口,參與者眾多,有人借此賺的盤滿缽滿,有人因此賠的傾家蕩產。
近期最受眾人關注的,當然是誰能在省試中拔得頭籌,眾人大致認為,這次的省元,一定是江州,明州,京畿的三位解元其中之一。
各大賭坊之中,也以押他們的人數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