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當成變態
兩人聞聲,抬頭看向來人。
陸奕然緊接著又看回沐庭祎,堪堪壓下了眉峰。
傅淮祖居然是她的室友。
傅淮祖雙手抱胸俯視兩人,依舊是那副混不吝的樣子。
他褪去迷彩教官服換了件白t,袖口卷上肩頭,頭發半濕半干地垂著,似乎剛洗過澡。
他每次一靠近,沐庭祎總能聞到一股清冽的雪松香。
很好聞,但是對她來說,很討厭!
“不介意我坐這吧?”他對她說。
沐庭祎縱使不情愿還是往里頭串了串,傅淮祖順勢坐在了她旁邊。
“你吃的什么?”他單手托腮,盯著她那盤只動了兩口的蓋飯問。
“孜然肥牛蓋飯?!便逋サt老實答。
傅淮祖闔了闔眼:“去幫我也點一份。”
“我去吧。”陸奕然站起身。
“站住?!备祷醋娼凶∷?,“我是叫沐釗去,又沒叫你?!?/p>
“沒事沒事我去?!便逋サt起身繞過他,往剛剛那個窗口跑去。
她正好不想跟他獨處。
對比傅淮祖閑散沒個型的坐姿,陸奕然坐得筆直,啟唇淺問:“爸最近還好嗎?”
傅淮祖慵懶地往后靠,修長的指尖在桌面輕敲:“放心,那老頭暫時死不了?!?/p>
陸奕然抿了抿唇:“哥,我完全沒有想跟你爭傅氏的想法?!?/p>
“你想多了?!备祷醋婧切?,“我從來都不覺得你有資格跟我爭?!?/p>
陸奕然眸光一凜,對上他狂妄邪氣的鳳眼。
正當這同父異母的兩兄弟針鋒相對之時,沐庭祎端著飯過來了。
“26?!彼龥]好氣地報出價格,將盤子放在他面前的力道都帶著情緒。
傅淮祖眼皮一撩看她一眼:“把收款碼打開,我打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