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程凱搖骰子玩的正歡根本沒空理她。
無奈她只好獨自扶著傅淮祖顫顫巍巍地往男廁走去。
進入隔間,沐庭祎放下他就想離開。
腳剛跨出一步沒成想傅淮祖忽然猛地將她壓在墻上,將門順勢鎖上。
沐庭祎呼吸一滯,瞪著他:“你要干嘛?!”
傅淮祖手肘撐在她頭頂低頭靠她靠得極近。
他粗重的喘息和醉人的酒香氣仿佛有形,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伸手用力推,卻驚恐地發現她都用上吃奶的力氣了他依然紋絲不動。
傅淮祖醉眼朦朧地看著她,因著酒精驅使,他的理智在這一刻不復存在。
“祎祎,我好想你……”
他呢喃著低頭竟想吻下來。
沐庭祎惶恐,一邊還在用力推一邊別開頭,聲線又壓低了幾分提醒他她是“男人”。
“傅淮祖你他媽瘋了吧,我是沐釗!是男的!”
哪知傅淮祖根本聽不進去,嘴里還在不停喃喃著那個yiyi。
他空出手掰過她的頭,眼眶濕紅,哽咽道:“我找了你八年,你終于回來了對不對?”
沐庭祎見他不清醒,也不藏著掖著了,喊道:“我是沐庭祎!不是你那個yiyi!”
哈哈哈哈——
傅淮祖笑了,低頭笑得肩膀都在顫,看得沐庭祎毛骨悚然。
他再次抬頭,眼神迷離,舌尖掃過上牙膛后嘴角邪肆一勾,一個用力把她帶進懷里。
“是你,就是你啊……祎祎……”
沐庭祎愣怔。
瘋了,這個混蛋真的瘋了,什么都聽不進!
沐庭祎急得想大聲呼救。
而下一瞬,她的下巴被迫極限高抬,灼熱的吻狠狠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