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干銷售的這些年也確實攢下了許多人脈,其中不乏一些總裁老板。
這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讓我查出了驚天大瓜。
原來,賀鵬飛在國外是有家的!
他的外國女友姓史蒂芬,具體什么名字我沒記住。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史蒂芬的家族,是賀家在英國的主要客戶,但凡沒有史蒂芬家族的支持,賀家的公司在英國根本無法生存。
通過不斷的努力,我終于和這位外國友人史蒂芬聯(lián)系上了。
我將事情的原委講述給史蒂芬,她震怒,聲稱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并且表示會立馬坐自家的私人飛機趕往中國。
7
一直到下午,江小婉才腳步虛浮地回到了家里。
她剛回到家,便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耷拉著眼皮問道:
“去幫我倒杯水,拿片解酒藥。”
我毫無波瀾的說道:
“熱水壺在廚房,想喝水自己燒。”
“解酒藥在柜子里,自己去拿。”
我的話一直落下,她卻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這是相戀七年間,我第一次拒絕她。
她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厲聲呵斥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點小忙都不愿意幫了是嗎?”
我緩緩點了點頭,不急不緩的開口:
“從你昨天把我父母蓋房子的錢要回去之后,我便下定了一個決心,分手!”
“昨天你當眾用水杯砸了我。”說著,我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嘴皮,繼續(xù)說道:
“還結結實實扇了我一個嘴巴呢,你不會不記得吧?”
她聲音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
我不再理她,起身說道:
“大道理我不想跟你說太多,離婚吧。”
她目光一凝:
“好。”
“正好離婚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鵬飛在一起,你就一個人去過苦日子吧!”
我嗤之以鼻的回懟:
“這話你可說錯了,和你離婚,我和我的家人的生活水平起碼提高好幾個檔次!”
“廢話少說,什么時候離?”她眼神放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