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一次吻了上去。
由淺入深,攻城略地。貪戀地吮吸著她蒼白的唇,耐心地安撫著她的唇齒,直到她失去理智,熱烈而纏綿的吻如潮水般襲來,引領她去往他的禁地。
再次恢復清醒的時候,溫知恩看著他情動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推開我,永遠不要。”
溫知恩拍著他的肩膀道,“你抱得太緊了,我傷口疼”
“對不起,對不起”蕭紀白這才松開了手。
“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的計劃,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意。”紀白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有什么難做的,可以和我商量,我會幫你,千萬不要再把自己放置在險境里,失去你的痛不比你中槍的痛輕松?!?/p>
“我知道了”溫知恩點了點頭。
“夏今曉的這張照片拍得也太蹊蹺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蕭紀白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再睡一會兒吧,你這幾天一直沒怎么睡好?!?/p>
他將她的被子蓋好,看她睡著了,便回自己屋里繼續工作。
待傷恢復得差不多了,溫知恩想起賈福來的囑托,便找了一個空閑日子,一大早,驅車來到了紗縣富強路燕子的家,正巧碰見燕子正送一個男人出來,兩個人迎頭撞上。
那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小麥色皮膚,相貌端正,身材魁梧。戴著黑金色眼鏡,相貌普通,勉強算得上清秀。衣著樸素都是雜牌,上衣襯衫扣子扣錯了兩個,褲子有褶皺的痕跡。右手腕處的手表是鱷魚皮帶的勞力士小金表。溫知恩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人的照片就釘在她臥室的墻上,金壇市副局長鄧玉虎。
上次趙明提到了鄧警官,溫知恩回家后就讓于鐵男仔細調查了這個人。
在網絡上關于鄧玉虎的新聞,大部分都是謳歌他的豐功偉績,或者關懷基層的走訪慰問。
日常生活中,他很自律。每天清晨五點跑步五公里。下班后,每周都有兩三天到柳春燕的鹵味店買鹵肉。
柳春燕看似和他也是熟識。有時候還會送他自釀的青梅酒。鹵味鋪邊上的老街坊對于劉春燕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但大家都明白,燕子背后有鄧玉虎這個靠山,誰也不敢言語。
鄧玉虎走后,溫知恩才緩步走了過來。
“溫小姐,你怎么來了……”
英子頭發散亂,眼有淚痕,寬松的睡衣掩蓋了她傲人的身材,略顯臃腫,憔悴得像個帶多個娃娃的家庭婦女,正望著溫知恩。
“這么久沒見,來看看你”溫知恩停頓了一下,“我聽賈福來說了你們的事兒了?!?/p>
柳春燕點點頭,示意她進來。
屋內幾乎可以稱之為令人完全震驚的搶劫后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