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
幾步的距離。”顧瑾白詢問,“都畫了什么?”
“畫的簡單,
就是些花草,
聽說顧哥你也是學畫的。”沈醇說。
“我學的是建筑設計,跟你要學的可能不太一樣。”顧瑾白說。
“這樣。”沈醇笑,“我原來也以為畫畫都一樣呢,報專業的時候發現有那么多的分類。”
“為什么報了繪畫?”顧瑾白以為按照原本的性子是沉不下心的。
“畫畫能靜心,
且我喜歡。”沈醇笑,“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確實。”顧瑾白的畫架放進了后座。
車內比外面要涼快太多,正是中午,景區的車不算太多,一路暢通無阻,沈醇本是坐在副駕駛上有些犯困,卻驀然聽到了一聲悶哼。
睜眼看向顧瑾白時,發現面色已經白了,臉上正冒著冷汗。
車子靠右停在了路邊,沈醇看著的面色,詢問:“肚子疼?”
“嗯。”顧瑾白緊緊的蹙著眉,以為沒什么事,沒到會這么嚴重。
沈醇伸關掉了空調,搓熱了捂住了的腹部。
顧瑾白詫異的看向了,沈醇按著穴位的位置輕輕揉著:“這是我媽教的土方,緩解肚子疼,等你緩過勁來我們再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吃藥就。”顧瑾白感受著腹部溫暖的甚至有些灼熱的感覺,握住了沈醇的腕,“我自來。”
“好。”沈醇收回了,從后面的車座取過了一個抱枕形的毯子打開,放在了副駕駛,“我來開車。”
“你有駕駛證么?”顧瑾白蹙眉,“不能亂來。”
“來的時候考的。”沈醇從機里調出了電子版的看,然后從副駕駛下去,敲了敲駕駛座的門,“顧哥,換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