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線戛然而止,沒有后續。
【為么總是死掉的那一方?】沈醇道。
【不知道耶。】521說道,【為么呀?】
沈醇:【……乖,吃糖。】
521覺得自己很廢,但是它真的么都不知道。
沈筠勸著,那美婦抽泣了兩聲,終是挪著讓開了位置,只是視線半分不離沈醇的身上。
大夫微微沉氣,將手搭在了沈醇的手腕上,他們皆是遠近聞名的醫者,之前皆是探過,的確是油盡燈枯,氣息可以說是無了,如今能言語,回光返照的可能性極大。
手指搭脈,那大夫卻是輕輕蹙眉,疑惑的看了床上的青年兩眼,又仔細探著,神情之間頗為疑惑。
“大夫,怎么樣了?”沈母焦急道。
“老夫從醫三十載,從未見過這樣的事啊。”大夫嘖了一聲,看了旁邊的人道,“您請。”
又一位大夫上前,探過后也是同樣的神情。
“到底如何?”沈母道。
“小公子之前已是力盡之象,如今五臟六腑卻出了些許的機。”那大夫說道,“或許是從前吃的滋補湯藥有了效果。”
他如此說,其他大夫也是上前探脈:“小公子求的欲望極強,此機不斷,宜溫補,不宜大補。”
“是也是也。”其他人皆是如此說道。
“你們這樣說,是我的醇兒有救了么?”沈母大喜過望,身竟是眼前一黑,被沈父扶住,才勉強回過了神來。
“夫人不可如此傷心驚懼,大喜大悲,最傷身體啊。”大夫看著她的狀態道。
“他如何?”沈母仍是執念。
“只能慢調,若是能讓這機無斷絕,保命可以。”大夫們對視幾眼說道。
這一縷機只能強留,能留到幾仍是未知。
“開方子吧。”沈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