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遠長的也好,但面前的青年卻跟他不太一樣,濃墨重彩聽起來似乎總是過艷,
可用在這個青年的身上卻是無一絲一毫的艷氣,
只讓人覺得人怎么能生成這樣。
“會長,這就是沈醇。”一旁的男生見謝柏遠抬頭,側(cè)過身體說道。
謝柏遠低頭看了一眼應(yīng)了一聲,
抬頭的時候卻是剛好對上了沈醇看過來的眼睛。
桃花眼最是多情,謝柏遠自認看人不單看樣貌,可對上那仿佛滿池春水一樣的眼睛時,心頭還是微動了一下。
“會長好。”沈醇笑道。
“嗯。”謝柏遠應(yīng)了一聲,心頭那一抹微微的漣漪散去,他開口道,“這一次的新生安排跟我們是安排在一起的,兩人一間,你那邊排的剛好多出來了,跟我是一間,后續(xù)如果覺得不方便,可以再申請調(diào)宿舍?!?/p>
“不用了,跟會長一間挺好的?!鄙虼颊f道。
原本跟謝柏遠一間的是許澤,他被原本的宿舍排擠,搬去跟謝柏遠一間,本來新生宿舍是剛好的,而現(xiàn)在卻是多出了沈醇這一個。
a大的錄取人數(shù)一般是有數(shù)的,許澤在原本的世界線中是擦線進來的,沈醇本以為自己的加入會將許澤擠下去,卻沒有想到a大這一次的錄取分數(shù)卻比原來低了一分,許澤仍然拿到了a大的錄取通知書。
紅線仍在,冥冥之中,謝柏遠和許澤注定會相遇。
感情這種事,與其一直提心吊膽的去規(guī)避見面,不如從根上解決。
“嗯。”謝柏遠看向了旁邊的男生道,“杜新,你先安排人帶他過去?!?/p>
招新的人不少,往往安頓也都有人帶著,宿舍在三樓,兩張床帶一個衛(wèi)生間,條件比起租房當(dāng)然差一些,但是在國內(nèi)的校園住宿中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不錯的了。
沈醇謝過了帶他來的學(xué)長,自行將床鋪整理好,一應(yīng)東西都整理進了衣柜和書桌上,這才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謝柏遠的地盤。
床鋪收拾的干凈整潔,床單鋪的很是平整,書桌上并沒有什么雜物,僅放出的幾本書都放的整整齊齊,連筆都安安靜靜的躺在文具盒里,沒有臟衣服亂扔,空氣中也沒有任何的異味,甚至連地板都是干凈整潔的,僅有的痕跡還是沈醇剛才的行李箱帶出來的。
潔癖。
原世界線的記錄中,許澤跟謝柏遠最初住在一間時發(fā)生的幾次摩擦就是因為謝柏遠的潔癖。